浣清更是興奮的小臉通紅:“公主好厲害!”
至于女子舞錘粗魯什么的——開什么玩笑,公主能用粗魯來形容嗎?
那叫颯!
賀元瞻臉上沒有什么異色,力氣異于常人罷了,實在沒必要大驚小怪,甚至還上前說了如何使力氣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。
這邊一個教一個學的,氛圍還算不錯。
結果守在外頭的小丫頭掀了簾子進來武室,“公主,孫夫人說要見您。”
南錦屏楞了一下,這才反應過來孫夫人指得是剛被自己親爹擼了誥命的前侯夫人,便放下手中的流星錘,看向賀國公:“義兄先歇一會兒,我去去就來。”
隨后帶著人要往外走。
“等等。”賀元瞻突然開口,順手拿過大氅給她披上:“冬日天冷,屋內與外頭相差大,莫凍著了。”
南錦屏睫毛顫了顫,“多謝。”
而后系緊帶子,帶著浣清往旁邊的花廳去。
到了門外,浣清走在她身側,又跟緊了一些,小聲道:“賀國公真是貼心。”
南錦屏瞥了她一眼,“別瞎想,你家公主現在是有夫之婦。”
她本質上是來做任務的,其次才是享受,要不然先顧著享受那就跟一次性筷子似的……啊呸,就是用過就沒下次了,不劃算。
所以怎么地也得先把自己身上的麻煩事給解決了,這么一想,她停住了腳,閉著眼睛將故事梗概給拖了出來:【全家火葬場后,虐戀公主癡情不悔帶球奔跑,篡位駙馬看破紅塵生死相隨。】。
手指輕點,果斷截取了【看破紅塵】作為金手指,雖然距離逼宮的時間還早,但還是希望駙馬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。
再說了,她正在努力消除原主對駙馬的愛意呢,萬一半途把人折騰沒了,那豈不是皆大歡喜?
這般想著,人便就到了花廳,此時的陳氏卻是坐立難安的等著。
見她進來,陳氏眼中憤恨閃過,旋即壓下心中的種種思緒,“見過公主。”
南錦屏沒去計較她的稱呼,淡淡的“嗯”了一聲,坐在了上首,而后看向她:“孫夫人找本宮有何要事?”
陳氏聽她這拿腔拿調的做派,心中恨極了,可眼下自己還要靠著她對兒子回心轉意來重獲誥命,便只能忍了這口氣,強作恭敬道:“我今日發了癔癥,腦子有些糊涂,因而說了些不著四六的話,公主莫要與我計較。”
南錦屏沉默了一會兒,神經病啊?
“癔癥不就是腦子不好使?”
那可不安全!
南錦屏嘆口氣:“原來是這般么?孫夫人養尊處優這么些年都能有癔癥,也不知民間那些條件不好的人若是染上此癥又該如何。”
她面上帶了些憂愁,招手讓浣清過來:“明日就從我私庫里取些銀子,還有騰出一個莊子來好好收拾,往后若是有誰家的親人發了癔癥不好看的,我這邊就接手了,也省得這些可憐人在家里遭了嫌棄或是出去傷了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