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晚飯以后沈青時和秦亦寧并沒有在大宅多待,返程回了清水灣。
車子駛入地下停車場,秦亦寧從后備箱又提出一兜香椿,這讓沈青時有些意外。
他明明記得當時秦媽只給了一兜。
“怎么還有一兜?”他問了一句。
“我媽給我的呀。”秦亦寧說。
“不是帶去大宅了嗎?”
秦亦寧眉眼彎彎的解釋:“帶去大宅的是我在路上買的,這一兜才是我媽給我的。”
她還挺疑惑的說:“我買香椿的時候你不是看到了嗎?我還以為你知道呢。”
從寧水鎮到大宅的路上確實停過車,當時秦亦寧也確實下了車,只不過沈青時在處郵件并沒有關注她做了什么。
所以那個時候她就料到了這香椿在大宅不會被歡迎,也料到了后面會發生的事情……
還說什么心意是無價的,他也是信了她的邪。
沈青時呼出一口氣:“既然演了為什么不演到底?”
這意思是問她既然得到了他的同情和維護,為什么不干脆裝到底?
秦亦寧眨了眨眼睛:“我們是夫妻呀,我想讓你看到真實的我,裝來裝去的多累啊。”
沈青時盯了她兩眼,她眸子里的真誠和坦蕩讓他的眸底染上幾分深意。
他從前28年的人生中也不是沒有遇到過秦亦寧這種類型的人,他總是能輕易勘破他們的詭計。
但奇怪的,在秦亦寧這里,他遭遇了滑鐵盧。他的視線從她臉上收回,面無表情的上了樓。
……
今天周六,秦亦寧把香椿收進冰箱以后就上了樓,去主臥的浴室放了水泡澡,洗澡水里加了玫瑰精油,點了玫瑰香薰。
洗完澡出來又耐心的做好了一整套的護膚流程,隨后翹腿趴在床上玩手機。
差不多十點半鐘,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,臥室的門被人推開了。
秦亦寧回了頭,發現是剛洗完澡的沈青時。
他的頭發還沒擦干,水滴順著頸間滑落,一路往下,匿入浴袍。
男人的浴袍是黑色的,腰帶松垮的系著,xiong襟微敞,露出一小片肌分明、線條流暢緊實的肌膚,隨著他擦頭發的動作,xiong肌若隱若現,染著一點莫名的欲。
秦亦寧翹著的腳放下,還欲蓋彌彰的扯了扯滑到大腿根的真絲吊帶睡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