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不出來心底的渴望,只想再試試。
“我吻得一直都很溫柔吧?”祁厭輕輕吻他,小聲說道。
沈溪流真奇怪,明明他都盡量吻得輕柔了,居然還嫌不夠溫柔嗎?
……
幫半醒半睡的沈溪流洗完澡,換好衣服送回房間,祁厭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輕快。雖然做這么多次很累,但是也確實很爽,而且他趁著沈溪流渾渾噩噩的時候,問出他的信息素是什么了。
有點難以想象,不過卻又覺得很適合,很漂亮優雅,大腦已經勾勒出設計圖,接下來就等找個時間去制……
一股眩暈感猛烈襲擊過來,后頸突然刺痛,祁厭猝不及防下差點沒站穩身體,幸好本能地伸手扶住門框,才沒有跪倒在地。
好半晌,才回過神來:“……低血糖嗎?”
不太像。
祁厭目光落在手背上的紅色血滴,他伸手摸了摸微涼的鼻間,指尖擦拭出一抹猩紅的顏色,相當刺眼。
“不至于吧。”祁厭心想我什么都沒看見,剛才全程都是蒙著眼睛,直到幫沈溪流穿好衣服才摘下領帶,有必要流血嗎?
幸好就暈了這么一下,一切好像錯覺。
祁厭不明所以地捂著鼻子去拿紙,慶幸沒有在和沈溪流做的過程,發生這種事情。
要不然大概會成為黑歷史之一。
酒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,
宿醉后帶來的頭疼,讓人無法靜下心思考。
“難得見到你這副模樣,昨晚有喝這么多嗎?”
沈清澤看了一眼靠在墻邊的沈溪流,
宿醉導致他的臉色不太好,仿佛恢復以往的蒼白,
眼下浮現一抹青色,
以至于神情比以往更加冷漠不耐。
“別廢話,九點鐘我還有事情。”沈溪流心情不好,白皙的脖頸空無一物,
本該戴著的信息素抑制頸環在沈清澤手里,整個人透著疏離冷淡的氣質。
沈清澤正在檢查頸環,調出里面的數據,
說:“這種事情急不來,
明明只剩下最后一個月,熬過這段時間就夠了,為什么非得現在在抑制頸環里添加特殊抑制劑呢?”
“和你沒關系,照做便是了?!?/p>
沈溪流不想和任何人談論這方面的事情,他受夠假性標記帶來的影響。即使是最后一個月,也不想把注意力再分散到無關緊要的人身上。
尤其是祁厭這種人。
“也不完全沒有關系吧?!鄙蛟剖獠辉?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