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你們知道啊。”
“你這家伙,真是越來越欠揍了!”
“小心我們動手圍毆你啊!”
樓下吵吵鬧鬧,徐哥靠著玻璃欄桿,盯著下面笑,抱著一堆東西走來的葉澄澄聽到下面?zhèn)鱽淼穆曇簦瑳]忍住笑道:“大家的感情真好啊,簡直就像是一家人。”
“這么說倒也沒錯,畢竟大家都一起待了這么多年。”徐哥伸手幫他。
葉澄澄聞言,好奇道:“徐哥,聽說祁哥很早就在酒吧里工作了,是真的嗎?”
“算是吧。”徐哥回憶了下,“我都快忘記是十幾歲了,挺小就來了。”
當時只是想著幫逝去的隊長照顧一下外甥,結(jié)果沒想到一照顧就是那么多年。
被惡心的人盯著、妨礙、打壓,導(dǎo)致祁厭連大學(xué)都沒能上。成年之后,他索性放棄讀書,放棄成為一名醫(yī)生的夢想,成為某些人看不上的調(diào)酒師,不入流的角色,這才不顯得這么礙眼。
但他本不應(yīng)該擁有這樣的人生。
盯著下面和大家玩鬧的身影,徐哥有些遺憾,又有些感嘆。
如果沒有遇到這么多糟糕的事情就好了,他應(yīng)該有更好的人生,偏偏路早已被堵死。
無處可去,無處可逃,只能隨便找一個地方,繼續(xù)活下去。
祁厭多年沒有參加這種宴會,
當天直接被江與青包辦,從頭到腳都是由他安排,作為設(shè)計師,
對方的眼光無疑是出色的,將祁厭包裝得相當完美。
“有必要這樣嗎?”祁厭反倒有些不習(xí)慣,
他平時過得隨意,
穿得這么優(yōu)雅矜貴,總有種束縛感。
江與青道:“有必要!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也會過去,絕對不能露怯!”
祁厭從他的表情上捕捉到一抹厭惡,
是先前沒有的,也不知道江與青這次究竟知道了多少事情,好像對易揚的厭惡更多了。
“行吧,
你都這樣說了,
我確實不能表現(xiàn)得太差。”祁厭笑笑,骨子里的驕傲不許他向易家的人低頭。
縱使進入上流社會的宴會,祁厭也依然從容不迫地站在江與青身邊,以身體不適為由,幫他擋住不少酒。
大概是祁厭的氣質(zhì)太過于出眾,有熟人好奇詢問身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