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張衡一知道他作出的決定不會輕易改變,從文件包里取出一份資料給他,“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我需要告訴你。”
“易鴻立說他想見你。”】
易鴻立在這種時候提出想要見他,
能是什么好事嗎?
祁厭不認為他們能有什么需要談論的事情,直接拒絕了,過兩天就給自己辦理出院手續,
回到家里。
江與青聽說后,問他接下來有什么打算,
先前為了讓家里支持,
也為了讓沈家主幫忙,所以他謊稱祁厭是孩子的爹,為了預防萬一,
他們兩個現在最好先住一起,等后面再找個借口,和家里人說清楚。
“我爺爺煩死了,
一個勁讓我把你帶過去,
估計還是有點想‘拆散’我們,給我介紹別人,你先幫那個死人頂頂壓力吧。”江與青真的很煩,“過兩天得去見見他,要不然我爸媽可能應付不來,正好你也該去檢查一下手傷了,
沈溪流那人真的一點都不留情……”
盡管祁厭已經說過好幾遍,
手傷是他自己弄的,
但江與青不太信對方會自殘,
再加上近來沈溪流做的事情,
讓江與青覺得他越發兇殘。
“和他無關。”祁厭又強調一遍,“真的是我自己弄傷的,檢查就不用了,反正我以后不打算再去調酒,
沒有必要的。”
真的沒有必要了。
或許曾經多少還抱著一絲希望,但現在真的沒有任何必要,就算能好一些,也沒有任何作用。
“是嗎?你不會是因為那家機構和沈家有關系,沈云殊有投資才不想去的吧?”江與青狐疑道,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這事,威爾遜醫生的團隊和沈家有關系,當初他們能這么輕易請到對方,大概率和沈溪流有關系?
江與青覺得這里面有著說不出的矛盾,但又弄不清楚,索性作罷。
“對了,我聽說易鴻立說想要見你,但你拒絕了,他好像又說想見沈溪流去了。”江與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