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厭提前十分鐘回去,和來抽信息素的幾個研究人員在門口相遇,
笑著和對方打了個招呼:“今天又麻煩各位了。”
“這話應該我們說才對,又得辛苦你了,
祁先生。今天由小舟來給你抽,
他下手比較準確。”對方也客氣地說道。
旁邊的小舟有些靦腆內斂,只是笑笑,沒怎么說話。用于假性標記的信息素抽取要求更高,
使用的儀器技巧也更難掌握,扎的深度也有一定要求,相當刁鉆,
一旦出錯,
就要重新使用。
搬的新房子里有供研究人員使用的房間,還有著一扇長方形的玻璃窗,可以從外面看見里面發生的事情。
“沈先生,你今天要在這里看嗎?”
他們到的時候,沈溪流早已回到家里,以往這種事情他都不會在一旁看著,
今天不知道怎么來了興趣,
居然走到窗邊圍觀,
祁厭進去前順便問了一句。
沈溪流抬眼看了一眼,
淡淡道:“不可以嗎?”
這是他的地盤,
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“倒也不是……你高興就好。”祁厭想了想,沒把話說出來。假性標記的信息素抽取過程很疼,任是他,每次被抽取后,
都會疼到流冷汗,場面挺難看的,一點都不帥。
正在消毒過的房間里準備好儀器的小舟抬頭看到祁厭走了進來,本想小聲說話,但又一眼看到一臉冷漠地站在窗邊的沈溪流,頓時拿著儀器的手指一抖,面色有點蒼白,囁嚅著說:“沈……沈……”
“小舟,你別那么緊張,沈先生只是隨便看看。”旁邊的同事知道他膽小,于是小聲地提醒他一句。
“嗯……嗯。”小舟點點頭,垂著臉溫吞吞地說,“祁厭先生,勞煩你解開一下襯衫,露出后頸。”
“好。”祁厭配合地坐下,解開襯衫上的幾顆扣子,把后領往下拉,衣下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,緊實又充滿力量感,配合著他那張臉,顯得慵懶隨性又惑人。
小舟有點緊張,口罩下的鼻尖隱隱浸出汗水,祁厭看了一眼他的手,笑道:“這么多人里,你扎的是最準確,速度最快的,可別打破紀錄了。”
“……”小舟的手劇烈抖了一下,沒敢直視他的眼睛,甕聲甕氣地說,“嗯……我會好好扎的。”
他深吸口氣,無視掉窗外的人,準確無誤地將儀器刺入祁厭的后頸。安靜坐著的alpha一下子將手掌死死攥住,原本溫和的面容一下子緊繃起來,抿著唇,一聲不吭。
抽取時間約莫五分鐘,持續性的疼痛讓祁厭的臉色變得蒼白,額頭滾落冷汗,直到儀器被抽出去,他都久久緩不過神來,等小舟給他打完止痛劑,才慢慢反應過來,疼到有點說不出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