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。”沈溪流捂住左半張臉,擋住眼睛的指縫shi潤,帶著水光。
他笑得眉眼彎彎,右眼帶著濃郁笑意:“我也沒想笑,偏偏你這真的很好笑,哈哈。”
“真過分,我是在向你分享童年陰影,你應(yīng)該安慰我吧?”祁厭抱怨道。
沈溪流笑道:“嗯嗯,的確需要安慰你一下……”
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,但引起了正在到處找信號的顧燕行注意。
“說啥呢?笑得這么開心。”他一屁股坐了過來,“哎,你們夫夫誰給我開個熱點啊,我的信號好差,郵件都發(fā)不出去。”
“早就讓你換個手機了,偏不聽,又不是真窮到這種地步。”祁厭搖著頭,把放在沈溪流那的手機摸出來,給他打開熱點。
“謝了。”顧燕行咧嘴一笑,趕緊連上,順便抽出祁厭包里沒打開的水喝一口,“能省則省吧,錢不能亂用。你們繼續(xù)說你們的,不用在意我。”
“那可不行,我剛才正在說我們小時候的事情。”
顧燕行翻著郵件,隨口問道:“哪件事啊?”
“哦,就是你當初和大小姐玩《豪門錯愛:億萬大小姐帶球跑》,讓我當球,你倆玩虐戀情深的小事。”祁厭用平平淡淡的語氣說道。
“噗!”猝不及防,顧燕行一口水噴出來,被嗆個驚天動地,“咳咳咳!!!”
“……哈。”真損。沈溪流靠在祁厭的xiong膛前,防止自己笑出聲,但肩膀一抽一抽的幅度,還是泄漏出他在偷笑。
“啊啊啊!!你怎么可以!這么突然地提起這件羞恥尷尬的事情!”是窒息的味道,“而且還用這么淡定的語氣!我們不是說好這輩子都不再提起嗎?!!”
顧燕行說到一半,趕緊把提高的音量降低下去,避免引起其他人注意,驚恐地質(zhì)問祁厭。
祁厭對他微笑:“沒辦法,我也是突然發(fā)現(xiàn)這部劇居然早早預(yù)言到未來了,是吧,正在被大小姐追蹤的窮小子?”
窮顧燕行小子:“……”
“恭喜你啊,要是被大小姐找到,就不用過苦哈哈的日子,飛上枝頭變鳳凰了。”
顧燕行:……想死了。
他竟被揶揄到無話可說。
“那家伙討厭死了,
這輩子最好別讓我逮住他,否則一定把他揍進醫(yī)院!!!”
好,有志氣。祁厭微笑為他鼓掌,
只要你下得了手。
有著一頭酒紅色長發(fā)的“女”oga氣勢洶洶地發(fā)言,一口干完酒,
把酒杯猛拍吧臺:“祁厭,
你再給我來一杯長島冰茶!”
祁厭勸說道:“你已經(jīng)喝三杯了,最好別喝了。”
他特意把酒的比例降低,但對面依然醉了,
畢竟長島冰茶的酒精度數(shù)就擺在那里了,江與青的酒量也擺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