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溪流說完就想要起身離開,祁厭留住他道:“沈先生,別這么著急離開,你這幾天一直在躲著我,是因為七夕那天晚上發(fā)生的事情嗎?”
“七夕?”沈溪流記得沈清澤說過那天他的身體狀況恢復得很好,看祁厭這語氣,他們當晚難不成還有什么事情發(fā)生嗎?
“嗯,看沈先生這表情,大概率是什么都沒記住吧?真叫人遺憾。”祁厭打量著沈溪流的表情,懊悔地拍了一下額頭,輕輕嘆了一口氣,但很快就調理好。
他將調好的酒推過去,臉上帶著一抹堪稱溫柔的笑意,語氣又相當鄭重地說道:“不介意聊一下吧?那天晚上發(fā)生過很重要的事情,我覺得應該和你再說一遍。”
天花板的燈光落在剔透的藍色玻璃酒杯上,泛著朦朧夢幻般的色彩光暈,杯子里面的酒液和碎冰融合在一起,清新的薄荷葉夾雜在其中,看著相當爽口,幾乎算得上是藝術品了。
但當沈溪流的目光落在酒杯邊緣和杯梗上的蘭花形狀的玻璃時,眼眸卻飛快覆蓋一層寒冷的冰霜。
看著沈溪流伸手拿過酒杯,垂眸打量。祁厭內心有點緊張,但沒有表現出來,繼續(xù)笑著說道:“沈先生,放心吧,我知道你酒量不好,這杯無酒精,不會醉。那天晚上,我就說過要給你調一杯酒喝,要是再喝醉的話,就麻煩了。”
“我先說一下,當時你已經同意了,而且我也和你說過……”
祁厭正想著抓緊時間將話都說出來,但才要說到關鍵時,眼前的沈溪流卻抬起眸子,眼神犀利,帶著冷酷的壓迫感,他端起酒杯,毫無征兆地將里面的酒液和碎冰盡數朝祁厭的臉上潑去。
“嘩!”
一股刺骨的涼意從臉上襲來,碎冰砸得臉頰眼睛有些冰冷刺痛,黏膩的酒液順著臉頰往下流淌,祁厭整個人都懵了,到嘴的話戛然而止。
人還沒反應過來,就聽見沈溪流說:“我記得,合同
去機場接人的時候,
祁厭差點沒認出江與青,他把頭發(fā)染回黑色,穿著漸變淺綠的長裙,
和以往不一樣,看著有點嫻靜的淑女氣質。
目光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他的肚子。
“作為一個alpha,
盯著oga的肚子,
是很不禮貌的事情。”江與青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