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里的信息素清除劑得大量釋放,保證讓二人嗅不到對方的信息素,套子也要戴好,避免弄到里面,還得避開關鍵位置,不能太爽,最好怎么快怎么來。
偏偏每次他都反著來,alpha的本性是喜歡看oga失控地攥緊床單,黑發沾shi,露出與平時截然不同的表情。
縱然身上衣物穿得整整齊齊,卻掩蓋不了身體反應,柔韌的腰線繃緊,在細細的顫抖,很誘人。
oga本意是拒絕發出任何聲音,早點結束早點好??僧敳恍⌒谋慌龅疥P鍵位置時,就會不受控制地臉頰泛紅,失神地發出急喘,相當澀情。
于是,他笑了起來,托著臉,看著冷漠的oga,桃花眼深情繾綣:“行啊,每次都讓你跪,確實傷膝蓋。”
“別說這種話?!?/p>
這話說得太曖昧,讓oga忍受不了,冷冷瞥他一眼,蒼白漂亮的臉上帶著反感,眼下的三顆淚痣更襯得他清高傲慢,仿佛瞧不起任何人。
“選擇這個姿勢,僅僅是因為不用看你那張臉,別把自己當回事,真讓人惡心?!?/p>
笑容消失了。
“靠!”
祁厭將手掌搭在路燈上,支撐身體,熱得額頭滾落汗水,玻璃劃破的傷口陣陣刺痛。
為什么會把沈溪流的臉代入夢里人的臉,他已經失控到這種程度了嗎?!果然不能繼續在外逗留,得立即回家,趕緊度過這個糟糕的易感期。
祁厭快步走向校門外,準備打車回家,但剛走到道上,便不得不停下腳步。
幾個高大威猛的保鏢攔住他,用不容拒絕的語氣開口道:“祁先生,我們易董請你一敘?!?/p>
“不去。”祁厭沒甚興趣,面無表情地道。
如果換個時間,他不介意和生物學父親敘舊,但此刻的他只想回家度過這難受的易感期。
然而保鏢擋住他的路,強勢地將手機塞到祁厭手里。易感期的alpha受不得任何挑釁,但是和這群人發生沖突沒有任何好處,服下的藥物和針劑在幫祁厭控制情緒。
他拿起手機放在耳邊,正欲讓易鴻立叫人滾遠點,對方先開口了:“衍之,你說,如果你的研究成果被人搶先一步發表在學術周刊上,會怎么樣呢?”
熟悉的、惡心的、帶著威脅的聲音響起。
“真不愧是你?!睂ι弦坐櫫⑦@種人,被易感期影響的大腦都變得清醒,祁厭笑了起來,眼神冰冷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恢復得不錯,
再過兩天,你就可以換個地方工作了?!?/p>
醫院里,沈云殊正在看檢查報告,
根據沈溪流的身體狀況,和主治醫生討論,
給他挑選適合的藥劑。
坐在床上的病人無視他們,
在低頭處理文件,整一個工作狂的模樣,讓沈云殊也忍不住側目道:“看來你這‘自由’的代價有點慘重啊,
都住院了,還有這么多工作堆積著,該說他太會剝削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