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果,還沒等到易揚過來談話,祁厭發(fā)現(xiàn)祁戈先和易揚大打出手,幸好酒吧營業(yè)時間已經(jīng)差不多到了,已經(jīng)沒有多少個客人在。
等他從后臺回來的時候,祁戈熟練地把易揚扣押摁倒在地,用的是標(biāo)準(zhǔn)擒拿犯人的姿勢,保鏢也被他們打倒,送走剩下的客人后,酒吧工作人員正在一旁嗑瓜子,喝酒看戲。
孟曉對視上祁厭的眼睛,一陣訕笑:“厭哥,我們不是故意的,都是正當(dāng)防衛(wèi),是他們先動手……”
“那家伙嘴老臟了,看起來真不像個少爺?!编局献拥男炖死诵呛钦f道。
顧燕行拿著切好的水果盤,偷吃:“比起落跑太子爺?shù)牟疃嗔??!?/p>
“哈?。磕氵@個不懂事的新人為什么要拿我和他比???”臉上畫著很濃的妝容,用嫌棄的語氣說,“好掉價!”
真的很掉價,易揚怎么會這么沒品?沈湘婷怎么看上他的?。?/p>
摸著臉上的妝容,幸好沒被易揚認(rèn)出來,要不然在這里拆穿他的身份可怎么辦?并不是很想擁有這么一個垃圾的遠(yuǎn)房姐夫。
“就是就是,我們可是開著奇瑞qq的太子爺,他哪里比得上!”主場一臉贊同。
“混蛋,去死!我還沒找你這個騙子算賬!”給了他一腳,被靈活地閃躲過。
周圍人的議論紛紛讓易揚感覺自己像個小丑,怒火幾乎燒毀理智,拼命掙扎怒吼著:“操,你他媽的放開我!”
祁戈二話不說朝他腦袋上來一巴掌:“shabi,你再扯我媽一句?!”
“媽的,你媽和夏云愜都是賤……??!”易揚臟話沒說完,一只腳精準(zhǔn)地重重踩在他的后腦勺上,腳施力朝著地面重重一踩,發(fā)出脆響,世界瞬間安靜了。
“這么臟的嘴,不知道堵住嗎?”祁厭皺眉看了一眼滿臉震驚的祁戈,扭頭對站在二樓玻璃扶梯處看熱鬧的人說,“徐哥,麻煩處理一下監(jiān)控,今天他們造成的損失,我會支付的。”
“沒問題。”徐哥趴在扶梯上,樂呵呵地比了個手勢。
祁厭腳不動,祁戈也不動,任由底下的人痛苦嘶吼掙扎。
“怎么打起來的?”祁厭盯著離易揚手不遠(yuǎn)處的酒瓶子,已經(jīng)被砸破,看來剛才打得挺厲害,而且這畫面總覺得有點熟悉。
但眼前這一幕,與腦海里模糊的畫面比起來,截然相反。
祁戈說:“他從我后面經(jīng)過,罵了姑姑一句,然后我也罵他,他就一臉裝逼冷酷地下命令,讓保鏢動手揍我,結(jié)果沒想到被我們揍回去……”
三個人高馬大的警校生,再加上酒吧其他人的輔助,打幾個保鏢和一個有錢少爺,絲毫不在話下。
“……”
祁厭聽完祁戈的話,沉默一瞬,緩慢開口:“他罵了長輩?”
“對!”祁戈用力點頭,一臉憤怒,“要不然我才懶得搭理這shabi!”
早知道是這種人,根本不用擔(dān)心和他扯上關(guān)系。
“走開?!逼顓捳f。
祁戈果斷放開易揚離開,踩著他頭的腳也放開了。那一腳很重,讓易揚把嘴磕破了,滿嘴血,充滿怨毒的臉剛抬起來,“祁厭,你這個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