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年在國外發家,
業務版圖極其廣闊,橫跨多國。作為江家的家族成員之一,如無意外,江與青應該不會再回來了。
“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”祁厭想著江與青出國時的模樣,總覺得沒有這么簡單,
多年的執念真的可以說放下就放下嗎?
以前發生的事情,
江與青知道得不多,
除了他和顧燕行故意瞞著,
江與青的父母也不想他牽扯進來,
但如果江與青真的想要知道,他們也瞞不住。
一縷煙霧從唇縫溢出,好似將愁緒也帶走了,祁厭單手支著下巴思忖,
半晌后將香煙碾入煙灰缸里。
“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他藏起來的東西,易鴻立的人不會輕易放棄,我們得在他之前先找到,否則我們連最后的一個機會也沒有了。”
“只能這樣了,接下來想辦法去接觸這人看看,或許能從他身上得到一些信息。”張衡一從文件里抽出一張照片,是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,“他和顧燕行打了不少交道,說不定能給我們提供訊息。”
祁厭凝視著照片中的人:“我來和他接觸。”
“好,那就交給你了,我繼續去找顧燕行生前停留居住過的地方。”張衡一有些無奈,拿過祁厭的煙,給自己也點燃了一根,用來緩解緊繃的神經,“廢棄的下水道都住過,這家伙到底是在搞什么,難道缺錢缺到這種地步,連找個房子住都住不起嗎?”
明明曾經也是顧家的大少爺,能力不凡,結果居然把自己過成流浪漢,張衡一也是佩服他了。
“那倒不至于,他不缺錢。”祁厭給不能開口的死人解釋一句,“他在國外有好幾張不記名的卡,錢都在上面,足夠過完一生的錢。”
張衡一:“那他為什么把自己過成這個樣子?”
不記名嗎?顧燕行是故意的吧,查不出來的錢,這樣開車撞了易鴻立夫妻都不用負責。
“誰知道呢。”祁厭說。
張衡一心里浮現疑問:“既然這家伙藏得這么深,手段也不簡單,到底是怎么被易鴻立找到,逼迫走上不歸路……”
指間的橙紅火光微亮,薄煙升起,祁厭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,道:“確實,顧燕行很擅長偽裝,一般人根本追蹤不到他,究竟是怎么被人盯上?”
如果沒有被易鴻立發現針對,或許顧燕行就不會這樣去死,所以是誰暴露他的行蹤?
手里搜集到的資料不夠弄清楚這件事情,只能暫時作罷。
他們避開這個問題,張衡一想起祁厭以前簽訂的合同,問他還有多久才能結束?祁厭想了想,說大概還有一個月就能結束。
“那你也算是解放了。”張衡一說,“我私下還去查了查,據說假性標記需要抽取的alpha信息素必須是腺體最深處的,抽取的難度很大,還很疼,我光看文字描寫,想想就渾身不自在,難為你還堅持這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