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直就是觸目驚心!
“沒什么,就是那天晚上有人來搗亂,為了阻止對方,所以不小心受傷了。”祁厭云淡風輕地說著,甚至還在翻書,速記英語單詞,“你的心情浮動別這么大,對身體和寶寶都不好。”
“我的身體好得很,現(xiàn)在是你的手的問題!”江與青有些生氣,“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!不行,我再打幾個電話,必須得讓對方給你治療試試!”
上飛機的時候,他就得知那個醫(yī)療團隊和他們擦肩而過了,現(xiàn)在看來,還得繼續(xù)聯(lián)系,詢問一下什么時候能夠回來。
“別著急,就算治療不了,也沒什么大事,反正我已經(jīng)打算換個工作。”祁厭笑得很平靜,人又不是只有一條路走。
“你少說一句話,換工作之前,先來給我當秘書吧。之前可不是瞎說,助理我已經(jīng)有兩個,秘書還在招,我最近忙得要死,你來得倒是剛剛好。”江與青給他翻了個白眼,打著電話往外走。
等他走后,祁厭緩慢地翻開書里折疊起來的一張報告,看著上面的一行行字,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后頸。
“這下子,是真的‘報應’來了。”
不過這報應是人為的。
祁厭仔細地回想著過去的每一幕,沈溪流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,畢竟對他沒有一點好處,甚至會產(chǎn)生壞處。
易揚有機會,但沒有不被發(fā)現(xiàn)的腦子和能力,真正謀劃算計的人,應該是易鴻立。也只有他能拿到那種被官方管制的特殊藥劑,并且瞞過所有人,把藥劑用到他身上。
難怪這段時間身體變差了這么多,原來都是藥物的影響。祁厭看到報告以后,才恍然大悟,明白過來。
該憤怒、恐懼嗎?好像沒有,一點意外的情緒都沒有,甚至可能有那么一點……高興?
“顧燕行,現(xiàn)在我倒是能理解你的選擇了。”奇怪的贖罪感救了他,祁厭笑笑,將報告重新折疊好,藏回去。
江與青被手傷的報告吸引住注意力,肯定發(fā)現(xiàn)不了這份報告,真慶幸現(xiàn)在的翻譯機器越來越好,能讓他和醫(yī)生的交流順暢,沒有被江與青知道這件事情。
希望能夠一直瞞下去吧。
江家的事情很麻煩,江與青又懷孕,最好少操勞一些,他現(xiàn)在只想盡力幫助對方,少給別人添麻煩。
合同最后的一筆金額到賬了,
遠比之前說好的多了五百萬。
祁厭不知道沈溪流是什么意思,考慮半晌后,將合同的錢全部打入顧燕行留給江與青的賬戶里,
剩余的五百萬并不打算碰。
江與青之前說讓他做秘書,并不是在開玩笑,
祁厭這段時間一邊治療手傷,
一邊忙著學習。江家太過于復雜,以前的江與青對掌權沒有興趣,專心于搞自己的事業(yè),
但如今想要獲得更多話語權,必須做出實際成績。
祁厭來得其實很是時候,畢竟有能力的人好找,
而有能力又能夠百分百信任的人太難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