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緒激烈涌動,祁厭越看沈溪流,越覺得有些面目可憎,不受控制地肆意戲弄他。既然沈溪流想玩,那他就奉陪,只要對方別求饒就好。
“哈啊,咳咳,哈啊……”
原本只是打算做一兩次就離開,但等回過神來,面前的場景讓祁厭內(nèi)心產(chǎn)生不可思議的錯位感。
白色浴袍墊在滿是水的地面,沈溪流半趴在浴缸邊緣,黑發(fā)shi漉漉地沾在皮膚,白得晃眼,纖細(xì)的后背正在顫抖,殘留的痕跡極其扎眼,也狼狽極了。
沈溪流在不斷咳嗽和急促喘息,好半晌才恢復(fù)一些,他的嗓子已經(jīng)變得低啞,連聲音都比之前微弱。
“……”
沈溪流疲憊地瞇著眼睛,隱約可見瞳孔擴(kuò)散,無法聚焦,唇瓣比以往殷紅,嘴角沾著熟悉的液體,喉嚨在緩慢滾動,吞吃著剛才沒有吞咽下去的東西。
“!”
浴室上方的花灑噴落的水是溫?zé)岬模簧髀湓谄顓挼难劬铮行┐掏础?/p>
……
祁厭瞳孔微縮,倏地站起身,卻因為起身太猛,差點摔倒,混亂的記憶浮在腦海里。
他忍不住煩躁地抓著頭發(fā),暗罵一聲:操!果然還是瘋了吧!怎么會變成這樣?
剛才沖動的自己顯得太陌生,導(dǎo)致祁厭有些怪異感。
清理干凈后,祁厭抱著沈溪流走出浴室,甚至不敢到處亂看,原本好好的房間變得亂七八糟……
看到被拉扯開的窗簾,祁厭還能想起沈溪流趴在上面哭;看到沙發(fā)殘留的痕跡,能想到沈溪流幫他脫掉最后一個套,強(qiáng)忍羞恥坐下去;看到地上弄臟的衣服,能想到對方趴著的樣子;還有浴室里,他抓著沈溪流的頭發(fā),強(qiáng)迫……
完全失控的記憶,顯得太過陌生。
祁厭翻出外衣里的藥物,加大劑量吞吃,才感覺腦子清醒許多。他穿好衣服離開酒店,此時已經(jīng)凌晨兩點左右,等回到家才想起來給沈溪流留一條信息。
——【下次如果不想去酒店,你自己選個離我們公司近點的地方。】
——【我沒有興趣每天跑那么遠(yuǎn)去找你。】
他想了想,又撤回
沈溪流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己會給別人做那種事情。
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
整個人呆坐在床上好一會兒,才條件反射地犯惡心,他下床走進(jìn)洗手間里,
雙手用力撐在盥洗臺邊,指尖緊緊抵著冰冷的邊緣。
沈溪流想起昨晚的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