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性標(biāo)記的影響的確不大,沈溪流依然能正常思考,不被alpha信息素影響,但心情很糟糕。
祁厭三點準(zhǔn)時回來,和他笑著打招呼,沈溪流直接無視他。許是近來兩人相處關(guān)系緩和不少,突然回歸零下,祁厭心想:我又是哪里惹到他了嗎?
沈溪流一如往常地隔著玻璃窗看祁厭被抽取信息素,打止痛劑,心里跳出兩個字:活該。
這家伙有這么缺錢嗎?明明不久前剛按合同給他打了不少,只剩下合同結(jié)束的最后一筆……
“為什么我要考慮這些?”沈溪流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不對,打開手機,找到沈清澤的電話,問他假性標(biāo)記的后遺癥會持續(xù)多長時間?
“按照所長留下的資料,只要假性標(biāo)記穩(wěn)定下來就可以了。”沈清澤說。
他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事情,為此還把沈云殊留下的資料翻了一個遍,生怕出現(xiàn)意外。
希望趕緊穩(wěn)定。沈溪流有點煩躁,偏偏想要穩(wěn)定下來,就逃不過必做的事情。
oga在這方面完全就是弱勢,即使沒有alpha信息素的壓制與誘導(dǎo),體內(nèi)的oga信息素也被控制得很好,但一做這種事情,沈溪流就會進入失控狀態(tài)。
“沈先生……我有得罪你嗎?”祁厭抱著沈溪流的腰。坐在他懷里的人shi熱的臉不斷蹭著祁厭的脖頸,扯著他的衣領(lǐng),把衣服都扯得一團糟糕。
沈溪流的手指從衣服下擺鉆了進去,掌心緊貼著祁厭腰腹緊實的肌理,微微用力支撐起身體。
“唔,嗯,得罪了。”沈溪流有點難受,張嘴咬著祁厭的鎖骨,黑發(fā)被汗水沾shi,眼眸迷離,大腦被熱潮熏到一片空白,理智徹底丟在一邊。
太難熬了,沈溪流稍稍動一下,就渾身僵硬,難以形容的快感撩撥著每一根神經(jīng)末梢,將感官放大到極致。
“誒……”祁厭扶著沈溪流,手掌摸著他滾燙潮shi的臉,不斷被柔軟的臉頰蹭著。他低頭用額頭抵著沈溪流的額頭,微彎的桃花眼盯著他渙散的瞳孔,好像隨時都會親下來一樣,讓沈溪流的心跳漏跳一拍。
祁厭溫柔又繾綣地撩撥著他,聲線低啞曖昧,好似在誘惑人:“居然真的得罪了嗎?那告訴我吧,只有知道哪里做錯,才能更改吧?”
alpha在這種事情上,總是比oga更加從容不迫,一點都不著急。
“你貼太近了。”
沈溪流不想回答這個問題,垂著眼簾,臉頰又紅又熱。他伸手去抓祁厭放在自己臉上的手,像是想要拉開,但又貼得更緊。
沈溪流無意識地蹭著祁厭的掌心,這副模樣和尋常依戀自己的alpha的oga沒有區(qū)別,甚至連本人都沒發(fā)現(xiàn),小聲喘息著說:“你再摸下去,就違反合同規(guī)定了……”
“哈,好過分。”祁厭笑了一聲,嘴唇貼在他的耳邊,溫?zé)岷粑湓诙瑧醒笱蟮卣f著話,“明明是你自己又摸又蹭的吧?”
真是不公平的合同,沈溪流可以對他動手動腳,亂扯他的衣服,摸他xiong膛、腰腹,又親又咬,祁厭卻只能配合地扶著他。
“不過你都這樣說了,那我只好放開一下,免得違反合同。”祁厭說著,將扶住沈溪流腰的手拿開。
沈溪流瞳孔一縮,呼吸急促地叫他:“等,等等!別放開,啊!”
他下意識抓緊祁厭放在他臉頰的手掌,另一只手卻來不及支撐住身體,繃緊的大腿在顫栗發(fā)軟,然后徹底落下。
一瞬間,強烈的快感瞬間遍布身體各個部位,腦海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徹底崩塌下來。沈溪流幾乎溺死在里面,只能死死攥著祁厭的手,張嘴咬著他的肩膀,不斷急促喘息,就連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