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住院了,還有這么多工作堆積著,該說他太會剝削人,
還是你不把自己當人對待了。”
沈溪流把文件都交給助理,
讓他先回公司,從自己掛在旁邊的外套兜里取出一顆糖,剝開紙皮,放進嘴里,冰涼的清新彌漫在口腔里,疲憊的大腦變得清醒。
“有祁厭在,
我的情況不會惡化。而且住院太無聊了,
不如處理工作放輕松。”
凡事皆有代價,
想要安排好未來的路,
就必須有足夠的能力掌控局勢,
總歸不能走回前世的死路。
“呵呵,那你知道嗎?你現在總給人一種交代后事的錯覺。”沈云殊扶了扶眼鏡,笑道,“我真怕一個不小心白發人送黑發人。”
沈溪流盯著他,
清高傲慢的漂亮面容帶著一抹譏諷道:“二舅舅要是不會說話,可以少說,這樣得罪的人更少。”
“這句話,你也一樣適用。”沈云殊滿不在乎,誰也別說誰,反正沈家沒一個正常人。
沈溪流不與喜歡冷嘲熱諷的長輩計較,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他垂眸一看,表情浮現一抹驚愕。
“誰給你發信息了?”沈云殊注意到他的表情變化,好奇問道,沈溪流這表情看起來有點難以形容。
沈溪流沒理他,仔仔細細地看著發來的信息——
【表哥,祁厭進入易感期了,聽人透露,情況好像不太妙,你趕緊抓住這個機會吧。】
易感期的alpha,可太好勾搭了。聽完陳不謙的吐槽,第一反應就是聯系沈溪流,給他通風報信,兩人這么高的信息素匹配度,不一起度過這個難熬的時期,簡直就是浪費這個命中注定的匹配度。
沈溪流有些晃神,祁厭居然這么快就進入易感期了嗎?
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他的手指在顫抖,好像有些心慌意亂,咬碎了齒間的糖,清涼的薄荷味讓沈溪流維持冷靜。
正要給他打針的沈云殊皺著眉頭:“你看了什么,突然變得這么激動?”
“沒什么。”沈溪流閉了閉眼,深呼吸,提醒自己不要亂想。
這次只是普通的易感期,祁厭不會被折磨,也不會感到痛苦。
他將手臂伸給沈云殊,這次不用從腺體注射,盯著沈云殊,問道:“祁厭今天是不是因為易感期請假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