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避免沈溪流生氣,祁厭只能配合地低頭讓他抖著手遮住眼睛,又說一句,沒想到你居然發展出了新的癖好,下次不會要綁手吧?
沈溪流有點煩躁,讓他閉嘴,誰有這種興趣,只是你的眼神太……
沒有繼續說完,只是喘息感受著,好一會兒才說祁厭下次別用這種,不是很舒服。祁厭不覺得,他比沈溪流更加了解他的身體,明明就很享受,偏偏要說相反的話。
這樣折騰下來,出門肯定還是遲了。
的確比上次在沙發的體驗感更好,但沈溪流的衣服被弄得亂七八糟,頭發和額頭都沾著汗水。他受不了這樣出門,只能匆忙洗澡,換件全新的西裝才敢出門,還不忘提醒祁厭不要趁他不在的時候亂搞。
祁厭:“……”
怎么有種對象出差,被警告不要出軌的感覺。他長得就這么像喜歡亂玩的人嗎?
真是難以形容的詭異感覺。
不過沈溪流不在,今晚也沒必要待在這里,取消了原本請假的計劃,提前去酒吧上班的祁厭被朋友看穿有心事,帶著疑慮地問出口:“我看起來很像放蕩的人嗎?”
否則為什么沈溪流總懷疑他喜歡亂搞?連解釋都不聽不信。
酒吧的朋友面面相覷,提出疑問:“是什么給你錯覺,覺得自己不像放蕩的人?”
祁厭無奈道:“……真過分,我明明挺正經的。”
“哈哈哈,開玩笑啦。”朋友大笑說,“是誰說你放蕩了嗎?不會是你喜歡的人吧?”
祁厭不回答這個問題,對沈溪流的事情他大多閉口不談,只透露出少許自己方面的信息,別的一點都沒有說出來。
糾結這些問題沒有用,沈溪流離開得正是時候,馬上就到七夕情人節,夜晚的酒吧正是忙碌的時候。
……
沈家老宅客廳,一群年輕人正坐在一起,大多數神情拘謹,只有某些人比較隨意。
“為什么七夕節,我都得回來,和這群無聊的人湊在一起啊?”一個穿著時尚潮流,帶著朋克風的年輕人一臉不爽地說著。
他坐姿很囂張,椅子往后傾斜,雙手交叉抵著后腦勺,兩條大長腿搭在桌上,穿著黑色皮靴的腳高高翹起。
“哥,你這種姿勢很失禮,待會兒舅舅下來,會給你懲罰的。”坐在他身旁的少年,身穿貴族學校的黑色校服,氣質優雅,面無表情地翻著手里的書。
“切,我還怕他的懲罰嗎?”翻了個白眼,“連離家出走都要把我綁回來,真是玩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