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都是什么純情男大學生,他借著玻璃窗反射偷窺,哎喲,終于鼓起勇氣拿出來了,好好告……啊!等等,那邊那輛黑色邁巴赫怎么這么眼熟?!!
……
隔著車窗一眼就看見那人。
沈溪流不知道自己這是什么破運氣,每次在路上看到祁厭,都能看見他在陪不同的oga。
在老宅里舉行的家宴太煩人,沈家主的話讓沈溪流更厭惡所謂的標記后遺癥,連信息素的變化都比平時更加糟糕,于是在心情不好的情況下,被勸說著喝了點酒。
沈溪流的酒量不好,平時很少碰酒,反正也沒人敢勸他喝。如今只是稍微喝了幾杯,就有些醉意,酒精緩解了內(nèi)心的焦慮,他索性離開老宅。
結(jié)果沒想到居然會在街上看見祁厭和oga拉拉扯扯,原本好不容易被酒精緩解的心情,一下子變得糟糕透頂了。
這人還記不記得他現(xiàn)在的身份,簽訂的合同?真是蠢得要死,居然接下oga送的禮物,完全沒把合同規(guī)定放在眼里!
“開過去,停在路邊。”沈溪流對司機說道。
“我想送這份禮物,和喜歡你沒有關(guān)系,只是覺得適合你,想要送給你。這花也是,現(xiàn)在拿回去估計也沒地方放,也算是朋友間的心意……”
“嘀!嘀!!”
葉澄澄把東西塞到他懷里,原本還想繼續(xù)說什么,但路邊響起刺耳的鳴笛聲打斷他的話。
他習慣性地看了過去,無意和一雙冰冷的視線對視上,情不自禁地呆愣住。
隨即,下意識地往后退一步,葉澄澄不等祁厭說話:“請不要有任何負擔,就當作是一直以來的謝禮吧。”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就走,沒給祁厭繼續(xù)拒絕的機會。
“這跑得也太快了吧,連拒絕的余地都沒有留。”抱著花和禮物的祁厭無奈地抓了抓頭發(fā)。要是現(xiàn)在追上去,把禮物強行還回去,好像不太好,得另外想辦法了。
這樣想著,祁厭看向車道處剛才鳴笛的黑色車,原本只是隨便瞥一眼,如果不是這輛車太吵,估計他還能有機會拒絕葉澄澄的禮物。
結(jié)果一眼便對上了后車座里的人的視線。
“沈先生?”祁厭怔愣,沈溪流怎么會在這里?
他回過神來,朝著車走過去,臉上浮現(xiàn)笑容:“沈先生,這個時間點,你不該是在家宴上嗎?突然出現(xiàn)在這里,難道是有什么事情?”
沈家老宅舉行家宴,說好三天都不回來,結(jié)果這才過去兩天,居然就在路上遇見了,還真是巧合。
夜風從開啟的車窗吹起來,坐在窗邊的沈溪流盯著他懷里的玫瑰,淡淡道:“和你沒關(guān)系。看來我這次出現(xiàn)得挺不巧,打擾到你了吧。”
“嗯?”祁厭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抱著的玫瑰花和禮物,笑了起來,解釋道:“沒有,請別誤會,只是事情發(fā)生得太意外,沒能好好地說……”
“你不用給我解釋。”
沈溪流打斷他的話,一臉疏離地提醒道:“只要別高興到忘記現(xiàn)在還在合同期間,不能違背規(guī)定就行。等合同結(jié)束了,你和誰在一起,都與我無關(guān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