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著季北視線看過去,才發現門是虛掩著的。頓時心里一緊,壓低聲音小聲說:“會不會是進賊了?”
一手將季北推到身后,小心翼翼地推開門。伸頭往里面探。
呃,他看見了什么。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,旁邊還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。
許是聽到了動靜,在夏南水打量他們的時候,
對方也在同樣打量著他,好尷尬的畫面。他連忙收回身子。
“你們家客廳有兩個男人,看著不像賊。”
季北聞言。推開門走了進去,
夏南水隨后跟上,
只聽季北走到那坐著的男人身前恭敬的喊了一句,
爸。
原來那是季北的爸爸啊,
看著好嚴肅,夏南水想這樣嚴肅的人,脾氣應該有點兇的吧。
“叔叔好。”他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。
“嗯。”紀父淡淡應了一聲作為回應。
“您怎么來了。”季北問,不動聲色地將手藏于背后。
紀父冷哼一聲,
橫眼掃了一下自己兒子的小動作:“藏什么藏,你以為我是瞎了嗎。”
季北皺眉,見瞞不住也就不藏著了,扭頭對夏南水說道:“你要不先回去,晚點給你發微信。”
“哦,好。”夏南水點頭。離開了季北的家。
走之前還在想,季北他爸會不會知道了他們談戀愛的事情,一想也不對啊,他們在一起才幾天啊,不可能就被知道。
顯然,他是小瞧了紀父的身份。
“剛那孩子就是替你接電話的那個嗎?”
“嗯。同學!”
“同學,同學你將人領家里。”
“出院他不放心送我回來。”
“呵。”
一見面就興師問罪狀,讓季北覺得很不舒服,臉上的耐心散盡,他走過去說:“您來是有什么事情嗎?”
結果,刺激到紀父的情緒,手掌重重往沙發扶手一拍,“你還不準備跟我說實話嗎?”他氣的站起來,指指季北那只裹著紗布的手,“你現在真的是好大的膽子,去地下拳館打黑,拳。是嫌丟人丟的不夠么。”
“您監視我。”季北篤定道。
他去拳館的事情只有夏南水知道,但夏南水不可能跟他爸爸說,剩下的就是三哥,顯然更不可能,他連真名都沒有告知過三哥,那剩下的一種可能就是他一直在被監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