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機靈的時候不機靈,不該機靈的時候瞎機靈。
慈微老祖那一眼,是這個意思嗎?
人家老祖哪里是嫌他們師尊話多,分明是嫌他不該多嘴與師尊那么講話。
換句話說,慈微老祖可以嫌棄他們師尊,其他人不可以!
護短就是這樣子的。
“師妹,你拽我作甚?”徐擒虎回頭看來。
“我瞧外面風景不錯,咱們上蓮臺上看看去。”徐鳳儀將自家師兄拉走,本想順便將一直湊在沈前輩與郁道友那的徐石喊上。
沒等她喊,便見那間屋子的禁制打開。
徐石,土豆,郁道友,先后從中飛了出來。
“徐道友,我正準備試試新參悟的一招劍法。”看到徐鳳儀,郁嵐清點頭打了個招呼。
正好結伴一起登上白玉蓮臺最上方那層。
與寶蓮宗的蓮花不同,佛宗這件蓮臺飛行法器,臺子平坦開闊,如果縮小一些來看,就像是給平日打坐用的蒲團多加了兩層,又鑲嵌了一圈蓮花邊一樣。
“可惜金邈道友他們沒跟著一起渡海,我還挺好奇,他坐在這蓮臺上的模樣。”徐鳳儀與郁嵐清念叨。
郁嵐清腦子里一下冒出,金邈坐在蓮臺寶座上的模樣。
如今的金邈道友,與這蓮臺相伴多少有些違和。
還是再早一些,他頭發沒生長出來時比較相稱。
郁嵐清這么想,便也是這么對著徐鳳儀說的。
原本只是自己隨口感慨一句的徐鳳儀,聞言愣了一下,她怎么覺得今日的郁道友格外活潑?
方才大家單獨在屋中時,沈前輩與郁道友那間屋中發生了什么?
好奇心像是小貓爪子一般,勾得人心癢難耐。
徐鳳儀往徐石那邊看了一眼,又狠狠將這想打聽的心思壓了下去。
雖然好奇,但探尋旁人的隱秘是不好的。
這點分寸她還是有的。
許是提到了金邈的緣故,郁嵐清忍不住順勢想了一下金邈與司徒渺兩位道友,也不知他們如今是還留在天衍宗駐地,還是已經隨同東、西兩洲的隊伍,趕到了極北荒原那邊?
念頭剛一冒出,她又忍不住愣了一下。心在泛出幾分莫名。
為什么,她會覺得金邈道友與司徒道友還一直在一處?
明明,金邈道友的兄長,與司徒道友的師尊,都已經趕到了極北荒原。
不過先前她與師尊,就已經在極北荒原見到了那兩位前輩,金邈道友與司徒道友并未跟著他們。
司徒道友是因剛剛突破,需要閉關鞏固修為,還需要操控陣法接應東西兩洲新趕來的隊伍。
那金邈道友呢?
不是別的冠冕堂皇,顧全大局的原因,他就是想陪著司徒道友,與司徒道友在一處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