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種話應該我說才是。”
封景抿著唇,他知道那些人是沖著他來的,原本以為李時延言而有信,到底是他太天真,五年的牢獄之災,他怎么就不能長點記性。
如今自己遭罪不說,更是連累了許岑,他心里面總歸有些過意不去。
“小景,你也別多想,剛剛我已經報警了,警察說很快就會有結果的。”
如果這件事情真是李時延做的,就算是報警,也不會有任何結果。
就算是在臨城,他也能只手遮天。
單憑許岑這樣一個個體戶,哪里對抗的了那樣的大人物。
“許哥,這件事……”
“你就不用擔心好了,好好休息,我去買飯。”
許岑拍了拍封景的肩膀,暗示他不要多想。
可是這種事,由不得他不想。
原本以為他可以重獲新生的,可到底仍然是被李時延拉回地獄。
封景很害怕,他奢求的平淡幸福,永遠都不可能屬于他。
指尖嵌進手心里,他方才回過神來,似乎覺察到有人靠近,他趕緊看向病房的門口。
那張與他相似的臉,是封景的噩夢!
紀南宸,他到底是來了!
“怎么,見到我很意外嗎?”
紀南宸邁著步子走到封景的跟前,專屬定制的高級香水,如紀南宸本尊一樣具有攻擊性。
他俯身緊緊地握著封景的胳膊,眼中的惡意絲毫不加遮掩。
“一個贗品,妄圖占據主人的位置,”紀南宸狠狠地甩開封景的胳膊,全然不顧他傷患的身份,“你要記住,贗品終歸是贗品,阿延會幫你,也不過是因為這張與我相似的臉。”
疼痛讓封景不自覺蹙眉,他緊咬著下唇,不肯發出聲音,無論如何,他都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丟臉。
上次見面已經是在五年前,比起那時的訝異,如今封景早已是從容不迫,他淡淡的瞥了一眼紀南宸,“既然你回來了,李時延為什么還要來找我?到底誰才是贗品呢。”
五年不見,封景不單單是被折磨的早已不見棱角,也讓他比從前更多了幾分沉淀,在監獄那樣的地方,魚龍混雜,他太清楚這番話背后的用意。
他想看到紀南宸瘋狂的樣子,正如那時陷害他鋃鐺入獄無論如何,這或許是一種報復,盡管他并不知道,這么做將會帶來怎樣的后果。
“你找死!”
紀南宸惱羞成怒,揮起拳頭就要朝封景的臉上砸去,許岑剛好回來,丟下手里的飯菜直接沖上前將紀南宸推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