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怎么樣?”
紀南宸笑了,狹長的鳳眸多了些許瘋狂,右手死死地抓住封景的胳膊,“五年了,為什么你還要出現在他面前!”
封景看著那張與自己相似的臉,眸中有片刻的黯淡稍縱即逝,很快他便抓住了紀南宸的痛處,“或許是你無法滿足,他才會來找我。”
啪!
這一巴掌打的封景腦袋嗡嗡作響,他轉過臉執拗的不肯服輸,“怎么,戳中你的痛處了?”
“賤|人,你真以為阿延會喜歡你么,如果不是他的話,我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兒。”
“他若真的毫不在意,你又何必動怒。”
封景站直了身體,明明看上去弱不禁風,此刻卻比任何人都還要堅定,一雙清亮的眸子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紀南宸,他是在試探,試探紀南宸到底為什么如此針對。
果然,紀南宸被踩到痛處,眼中的怒火似要將他吞噬。
封景笑了笑,心中竟有些報復的快意,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頰,嘶真疼!
“我到底為什么會出現在臨城,紀先生比誰都清楚,既然如此,就應該管好你的男人,讓他不要再來糾纏我。”
紀南宸被激怒,抬起的右手似乎想再給封景一巴掌,結果卻被他輕易的避開,封景抓住他的手,盡管胳膊受了傷,可不代表他是個廢人。
“紀先生要注意身份,與我這樣的小人物大動干戈,說出去叫人笑話。”
封景松了手,紀南宸這才狠狠地甩開。
“知道你在監獄里呆了那么久,什么都不怕,”紀南宸拍了拍自己的袖口,似乎是在將封景的痕跡抹去,他懶懶的開口,“不過幫你的那個家伙,你打算讓他跟著你倒霉嗎?”
“紀南宸,這是我們之間的事,你不要牽連其他人。”
封景急了,正好中了紀南宸的下懷。
他惡意滿滿的迫近,將他逼退到角落之中,“如果你繼續留在那家花店,我保證會讓他在臨城活不下去。”
“你想怎么樣?”
“老鼠就應該生活在下水道,不該出現在人前。”
紀南宸的話,更是給封景狠狠一擊,他本以為自己已經刀槍不入,可他終究沒那么堅強。
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人,可唯獨不能將許岑推入邊緣,許岑是他的恩人,這是封景絕不愿連累的人。
封景笑了笑,眼底藏著淚,固執的不肯落下,“你贏了。”
紀南宸輕哧一聲,“你永遠都斗不過我。”
說罷,紀南宸打開門,徑直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