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是時先生?”
“沒錯,封先生就不覺得奇怪,”紀明希很懂得把握別人的心理,正如現在,他很清楚封景來的目的,沉頓片刻,他又繼續說道,“當年我們還是好兄弟,他是時家的繼承人,只有我兩袖清風,不過就是個旁系的紀家人,所以這罪名擔也就擔了。”
封景緊握著雙拳,他不敢相信,這一切是真的。
在他眼中,李時延縱然冷情了些,但絕對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。
“單憑紀先生一句話,就能讓我相信嗎?”
“沒,本來也沒指望讓你相信。”
紀明希倒了杯茶,“封先生先坐下吧。”
封景審視的雙眸直直的盯著紀明希,他很懷疑這句話的真假,正如現在,他也依然不能相信,李時延是罪魁禍首。
“我該回去了。”
他還真是愚蠢,竟然相信他的片面之詞,不惜跑到這種荒山野嶺。
“封先生,你不是也懷疑,我身上的傷是李時延做的手腳嗎?”
邁出去的步子停在原處,紀明希不疾不徐,“有件事情我想封先生應該會很感興趣,為什么,他為什么要對我下此毒手1”
既然是從前的兄弟,就算是分道揚鑣,也不至于做到這種地步。
心里驀地顯現出一個答案,卻是封景如何都不想去相信的。
“我該走了。”
他迫切的想離開,然而敵不過紀明希的一句話,“封先生,我手上能證明你清白的證據已經被李時延毀了。”
“你說,什么?”
封景怔怔的站在原地,臉上沒有半分血色。
這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想知道的答案,心臟刺痛的難受,他是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對眼前所發生的一切。
要相信嗎?
還是不相信?
紀明希這個男人本就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,或許他只是為了挑起他和李時延的爭端。
“封先生,很抱歉,原本想將證據親自交到你的手上,不過……”
紀明希表情有些落寞,看上去似乎有些難言之隱。
封景轉過身,“你說李時延做的,他為什么要這么做?”
他不明白,能夠證明他的清白這不好嗎?他不想背負著罪名難道有罪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