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人受了風寒,身體發(fā)熱嚴重,再晚點怕是要得急性肺炎。”
“那他現(xiàn)在……”
“已經(jīng)在輸液,你去辦理入院手續(xù)吧。”
李時延松了口氣,“我這就去。”
躺在病床上的封景臉色蒼白,昨晚就應該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,他居然會這么糊涂。
李時延有些痛恨自己的愚笨,他怎么能對封景說那樣的話。
輸了一瓶液之后,封景醒了。
“怎么樣,身體還難受嗎?”
李時延在病床邊等了兩個小時,才總算見到封景睜開眼。
“還好。”
封景的聲音喑啞的厲害,“我怎么會在醫(yī)院?”
昏迷之前的事情,封景已經(jīng)記不太清了,他只記得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,再醒來就是躺在醫(yī)院里。
李時延倒了杯水,“早上以為你是在跟我生氣,直到下午也沒聽見房內(nèi)的動靜,我真蠢,居然沒發(fā)現(xiàn)你身體不舒服。”
封景喝了水,嗓子也舒服了些,他搖搖頭,“這和你沒關(guān)系,是我自作自受。”
他居然會相信紀明希說的那些話,他在李時延心中的地位,永遠都比不得幾名陳。
李時延表情有些失落,“小景,我知道你生氣。但我不答應,也是因為紀明希這個人并非良善之輩。”
昨晚太過著急,甚至沒有跟封景好好地解釋,導致他現(xiàn)在躺在病床上,李時延心里也過意不去。
“小景,我同你說個故事,等你聽完再考慮要不要幫他。”
李時延和紀家是世交,他和紀明希、紀南宸都是從小一起長大,小時候的紀明希心思活泛,經(jīng)常會做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,紀家也很頭疼。
18歲那年,他把校花肚子搞大了,當時事情鬧得挺大,紀明希也因此退學。
可是誰也沒有想到,在那種情況下,紀明希竟然偷偷找到校花,將她帶去了地下酒吧。
“后來呢?”
李時延沉頓片刻,“后來校花死了,尸體被丟在垃圾箱里,還有她那還未成型的孩子,被塞進了校花的嘴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