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云輕笑著,“等到我后悔那天再說吧。”
雖說紀南宸人已經(jīng)走了,但他所留下的那些話,還是讓其他人對封景投去異樣的眼光,沒有人會想到,看著文質彬彬的風景,竟然會是搶劫犯。
“蘇小姐,你的畫展請這樣的人,不覺得可悲嗎?”
“你們是來看畫,還是看人?”
“畫作體現(xiàn)一個人的本性,恕我直言,這樣的畫展名不副實!”
封景絕不會想到,這場畫展竟然成為了他名聲掃地的現(xiàn)場。
所有人對他指指點點,似乎都對此頗有微詞,更甚者將怒火直接撒在蘇云的身上。
“諸位,很抱歉今天打攪了各位的興致,我在這里向大家致以誠摯的歉意。”
封景深深地鞠了一躬,“我會離開現(xiàn)場,請你們不要為難蘇小姐。”
說罷,他不顧其他人鄙夷的眼神,快步走出了會場。
外面的天氣很好,可他此刻的心情卻挺糟糕。
紀南宸并沒有離開,他坐在豪車的駕駛座,見到封景出來,立刻便從車上下來,“怎么,被人趕出來了?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
紀南宸狠狠的瞪著他,“你還真是牙尖嘴利,你該不會真的以為從監(jiān)獄出來還可以重新開始吧,我告訴你封景,只要我還活著,絕對不會讓你好過!”
封景笑了,眼神中的諷刺不言而喻。
他覺得很可悲,紀南宸一味地用針對他來找回自信,可實際上只會顯得他更加狼狽。
“紀先生為了對付我,還真是不遺余力。”
“呵呵,我既然能毀你一次,就有第二次第三次,直到你再也堅持不下去。”紀南宸像是毒蛇一般,“只要你還活著,我就永遠都不會放過你!”
真是可怕的執(zhí)念。
封景苦澀的笑著,他什么話都沒說。
其實他很清楚紀南宸針對他的理由,只是此刻他卻沒有任何心思去反駁,對封景而言,無論用什么方式,都無法消除紀南宸對他的惡意。
他曾陷害他鋃鐺入獄,如今依然可以毀掉他所有的夢想。
“紀先生,你做了這么多,時先生回心轉意了嗎?”
他突然的開口,像是直接踩到紀南宸的逆鱗。
“你住口,要不是你這個賤人,阿延怎么會這么對我!”
“紀先生,喜歡一個人要用真心,而不是用這些卑劣的手段,”封景驀地抬起頭,視線與紀南宸相對,“我不知道時先生怎么想,可我若是他,只會更加厭惡你!”
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