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誠一身黑色長衫,面容剛毅,雙目炯炯,除了臉色有些蒼白,身上竟看不出一絲一毫遭受重創(chuàng)的樣子。
遲則生變,郝仁很清楚這個道理,當(dāng)即運轉(zhuǎn)家傳心法,真氣涌入手中長槍。
“死!”
頓時,長槍閃過一道幽光,然后……再也沒有動靜。
郝仁內(nèi)心涌起驚濤駭浪,大喝一聲,體內(nèi)真氣瘋狂地涌入長槍。
長槍再次綻放出幽光,但很快又消失了,就好似電量不足一樣。
“怎么會?”
郝仁真的被嚇住了,自家先祖?zhèn)飨聛淼摹澳就鯓尅本共宦犑箚玖耍?/p>
出現(xiàn)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,一是對方修為遠在他之上,已經(jīng)無懼靈器之威;二是跟他一樣,同樣繼承了木家功法傳承。
第一種可能直接被排除,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種可能了,王誠也繼承了木家功法傳承!
“你到底是誰?你怎么會我木家功法?”郝仁死死地盯著王誠。
王誠哪有功夫跟他解釋那么多,手上發(fā)力,就要奪過長槍。
郝仁同樣掌心發(fā)力,但他的氣力如何比得過幾乎氣血境小成的王誠?
他被拽的一個踉蹌,差點摔出一個狗吃屎。
眼見自己家傳的寶物就要被外人奪走,他心中大急,連忙使出家傳槍法,一手抓住槍根,一手抓住槍桿,抖出一記槍花。
這一招看似簡單,卻在一瞬間用出了刺、挑、舞花等多種技藝。
王誠一個從未練過槍法之人根本適應(yīng)不了這變化多端的招式,跟不上節(jié)奏,最后長槍脫手,又回到了郝仁手中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