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雅俏臉一紅,腦海中閃過一連串畫面,雖然那一路很短、很難、很危險(xiǎn),但是很溫馨,突然沒有他在身邊,心里空落落的。
這,就是喜歡嗎?
“他是今天早上剛走的,說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必須去做!”徐落說道。
徐雅神色一暗,他肯定是守了自己很久,但因?yàn)橛幸略谏恚詈蟛坏貌浑x去,如果她再早一點(diǎn)醒來就能親眼看到他了。
她抱著一絲希望問:“他……有沒有說什么?留什么?”
“諾!”
徐落朝著枕頭方向昂了昂首,道:“都壓在那下面了!事先跟你申明啊!那些東西我可沒看過!”
徐雅立刻翻找枕頭,從下面掏出了一封信,還有那塊智能手表。
她打開信封,信紙上寫著幾行字:
纖云弄巧,飛星傳恨,銀漢迢迢暗度。金風(fēng)玉露一相逢,便勝卻人間無數(shù)。
柔情似水,佳期如夢,忍顧鵲橋歸路!兩情若是久長時(shí),又豈在朝朝暮暮。
看到詞的最后一句,她情不自禁地念了出來:“兩情若是久長時(shí),又豈在朝朝暮暮。”
徐落劍眉一皺,湊到跟前瞟了一眼,雖然她行事風(fēng)格與男人無二,甚至很多時(shí)候比男人還男人,但到底還是女人。
她何曾見過這等優(yōu)美的詞?
于是整個(gè)人都沉浸到了詞中描繪的意境中去,過了許久,回味道:“好詞!好句!這首詞一出,那些喜歡吟風(fēng)弄月的偽君子恐怕再無心情作詩了!”
這方世界已經(jīng)有了詞,誕生于百十年前,即周昭武祖父——簡王在位之時(shí),那時(shí)正逢天下大亂,退守大河南部的大周臣民每日都想著北伐,連青樓女子的吟唱中都有北伐之意,長而易懂的詞便是在那種局勢下誕生了出來。
徐雅心里跟吃了蜜糖一樣甜,無比珍重地將心貼身收好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