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山又自嘲地笑道:“錢某父子如今已是階下囚,若是小兒曾經傷害過閣下,也只能說聲抱歉了。”
不對!
王誠心里一喜,是他想多了,原來錢山并未撞見自己擊殺許仲恒,可能只是單純地記得自己這張臉而已。
但王誠并不打算就這么結束,他自己撒的謊,怎么也要把它圓過去,于是怒道:“你說的倒是輕巧,我妹妹的苦就這么白受了?”
“那你想如何?”
錢山氣的發笑,他都這樣了了,竟還有人找他算賬,是腦子被驢踢了吧?
他突然神色一變,他竟忘了,眼前這人也是玄衛,想炮烙他們父子太容易了!
哎!
他心底一嘆,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,都落的這種境地了,還要去應付小鬼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王誠一怔,聽錢山的語氣,貌似他手里還有好東西啊!
這可真是個意外之喜!
但他臉上依舊怒不可遏,道:“我想要你兒子的腦袋!”
錢山目光一冷,道:“年輕人,實話告訴你,縱使寧侯自己,想取走錢某這顆項上人頭,也絕非易事!”
“是嗎?”王誠臉上殺機畢現。
錢山面無懼意,笑道:“年輕人,做事不能心急。如果寧侯要的是我父子的命,我們活不到現在。所以,寧侯并不想殺我父子,或者說,殺不了!”
“殺不了?哼!我家侯爺乃大王之兄弟,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,還有他殺不了的人?”王誠撇嘴說道。
錢山豎起一根手指,道:“第一,活著的錢山比死的價值更大;第二,溫家四兄弟已逃出山莊,相信過不了多久,錢某被寧侯抓住的消息必然會傳至錢家,錢家必然會派人來過問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