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文哲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陸時衍的眼神給嚇得閉上了嘴。
“我,我帶黃豆先走了,少爺您也別太晚歸家啊!”
許文哲匆匆轉身,趕緊拉狗小跑著回家。
那就選第三種,斷兩只手
路燈下,映照著一個孤獨的身影。
身影帶著口罩和帽子,緩緩走入巷內。黑暗中,他停下了腳步,靠在墻上,開始把玩著手里的硬幣。
他的手指修長白皙,骨節分明,宛若精雕細琢而成。他的唇抿成一條薄薄的弧度,似笑非笑地看著手里的硬幣。
他把硬幣丟向空中,然后握住硬幣,反扣住它。
字面,斷左手。
花面,斷右手。
在猜測哪一面時,他突然想起了傍晚那個女人說的話:“選第三種可以嗎?”
“砰——”
一個走神,他沒拿穩硬幣,掉在了地上,然后滾了一圈才停下。
陸時衍撿起地上的硬幣,皺眉盯著它,喃喃念叨,“第三種選擇?”
嗯,不錯!
那就選第三種,斷兩只手。
當即做好決定,陸時衍緩緩來到民房前,一家一家地找著門牌號。
一處民房院內——
“嗚嗚,爸爸,別打了……我錯了,不要再打我了!我不偷吃弟弟的奶粉了,不要打了,好嗎……可是我真的好餓啊!”
一個6、7歲的男孩跪在地上痛哭著。
“啪!啪!啪!”
連續幾個巴掌扇在他臉上,“錯了?我告訴你,錯就錯在你不是我的種,你那個媽帶著你這個拖油瓶嫁給老子,剛生了小娃就死了,怎么沒把你搞死帶走呢?!害我要養兩個兒子,看了你就煩!知道嗎你!”
“知道了爸爸,嗚嗚……我以后少吃飯多干活,你不要打了,我真的好疼啊……”
“你還知道疼啊!老子養你的這幾年,花了不少錢,老子也疼!心疼!懂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