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、陸先生……對、對不起,我不該走神,更不應該讓狗子在治療中摔下手術臺。求、求你饒命……”
陸時衍居高臨下睨著他,目無表情,臉色陰沉:“說,黃豆的痛苦你怎么解決?”
醫生顫抖,雙唇哆嗦,磕磕絆絆的,“它、它的痛只是暫時的,藥物會暫時麻痹痛覺神經,不……不會太有痛的感覺……”
他的聲音顫抖地厲害,顯然是怕極了。
陸時衍眸底閃過一絲戾氣,“你確定?”
“我發誓,我確定。”
“呵……”陸時衍嗤笑一聲,眸色漸深,“我不信,除非你從這三樓掉下去。”
醫生嚇得魂飛魄散,渾身癱軟,“不不不!千萬不要!陸先生,我求求你,你饒了我吧。你要我怎么賠錢都可以,只求您饒我這條賤命!”
他跪在地上,不停的磕頭。哀嚎,“我錯了,我錯了……”
陸時衍冷漠地站著。
雪花越飄越大,落在他高定的西裝上,將他的領帶染成純白的顏色。他眼睛微微瞇緊,瞳仁里迸射著寒芒。
良久,他緩緩抬起腳,狠狠踩在醫生的xiong膛上,力道之大,仿佛恨不能將其踩碎。
醫生疼地嗷嗚慘叫。
隨即,他又俯身揪起地上的男人,眼睛危險地半瞇著:“告訴你,如果黃豆有任何問題,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醫生渾身顫抖,嚇破膽子,拼命點頭答應,滿頭汗水。
“滾——”陸時衍將他拖出獸醫院大門外,狠狠扔在地上,然后警告道:
“從現在開始,你若繼續從事獸醫行業,別怪我讓你死的很慘。”
“我知道了陸先生!”醫生連滾帶爬地逃走,跑得比兔子還快。
陸時衍看著遠處灰蒙蒙的天際,眼睛瞇得更細。
他拿出手機,撥通助理許文哲的電話,淡聲吩咐:“準備好合約。我要收購所有的獸醫院。”
另一邊。
沈青予早早就起床練歌。
她今晚七點鐘酒吧開門就得趕過去做準備。半個晚上的時間,扣除新郎新娘的互動與賓客們的游戲時間,她需要唱整整二十八首歌,才能結束今天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