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想被我愛的人折磨。單戀已經夠辛苦了,我真的不想在承受其它的痛楚。”
“睡狗籠、和猛獸搏斗、在傷口上撒鹽、被溺在水中無法呼吸、被鞭打、被強制注射d品……”陸時衍說。
“先生……”
“如果誰有一絲敢打陸家和陸家人主意的念頭,我肯定會選擇其中一樣對付誰。”
陸時衍低啞的嗓音透露著一絲殘忍與冷酷。
沈青予走近了他幾分,仰望著男人深邃俊美的輪廓,心臟砰砰直跳:“先生,我可以和你發誓也可以簽定協議,如果我對你和陸家有任何邪念,那我就會天打雷劈,死于非命。”
說著,沈青予突然一怔。
想到上一世,顧子嫣就是因為突然毫無征兆地得了怪病,命不久矣,才嫉妒她殺她的……
難道,那個病是他的杰作?
想到這,她不禁后背發涼,渾身僵硬,不敢再多言半句,
這么說,那她自己,只是想要陸家的生活費,不算邪念吧?她敢保證,絕對不會無緣由地對陸家人做出任何傷天害理的事,應該不算的……
思及此,沈青予稍微安下心來。
陸時衍挑眉看著她。
他眼神里閃過復雜難懂的情緒,半晌,嘴角的弧度加深,目光變得玩味。
“你倒挺會發毒誓。”
“不然呢,先生總是懷疑我,我也是有口難辯啊。”她正視著他,認真地說。
陸時衍沒有說話,只是微瞇黑眸審視著她。
是啊,那個催眠已經說明了一切,她是無辜的。雖然人心總會變,人性的欲望也會無止境增大。起碼現在,她是沒有壞心思的……
“記住你今天說的話,沈青予,別到時候后悔。”
他緩緩松開鉗住她的手警告著。
沈青予感覺壓迫感消失了,暗舒了口氣,趕緊轉身朝門外走去,逃之夭夭。
……
臨近中午,她提前將龍蝦和飯燒好,為陸時衍端上桌,然后自己在廚房隨便扒了兩口飯就回房了。
主打一個為他默默做事,不留名。
一是,她確實有點怕他,不太敢和他呆在一塊;二是,做好“為心愛的人”小心翼翼付出的人設;三是,適當地松一松,來個欲擒故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