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今天可不可以不接吻?”
夏理挨著徐知競提問,說話間唇瓣就一下一下蹭到后者的脖頸上。
徐知競聽罷笑了,還是一貫的隨意語調(diào),用撫著夏理的手掌輕輕捏了把耳尖,格外好脾氣地答應了。
“可以的。”
夏理還當今天是自己的幸運日,就連徐知競都可以換回十六歲的形象。
他來不及收回眼淚便興奮地環(huán)住了對方,做出一種類似于小動物的撒嬌,主動把自己往徐知競懷里塞。
徐知競攬著夏理施舍過半晌,體貼地等到耳旁不再有對方的哽咽。
末了,理所當然地命令道:“來幫我,夏理。”
六月下旬,譚小姐準備出發(fā)前往紐約。
徐知競的母親與之同行,說是為先前的并購收尾,順便也去看看唐頌。
夏理和徐知競要稍晚幾日動身,乘一架被當作生日禮物送給徐知競的灣流,自邁阿密起飛,直達那不勒斯。
徐知競在去往機場的路上狀似無意地提起,他為夏理準備的禮物已然比他們更早抵達了索倫托。
“你要不要猜猜禮物是什么?”
徐知競歪在窗邊,年輕迷人的五官被東海岸午后的陽光染得愈發(fā)璀璨。
夏理見他閑適地眨了下眼,深褐色瞳仁被流動的光影映得透亮,英俊得尋不出半分惡劣,只有純粹的青春與肆意。
車內(nèi)空間寬敞,徐知競說話時并不靠近,懶怠地倚著,讓小腿優(yōu)雅地向前舒展。
夏理盯了會兒對方腿邊垂墜的褶皺。裁剪合體的布料在錯落的明暗間細細密密織出肉眼可見的昂貴,如深色涓流緩慢淌過,成為徐知競腳邊再尋常不過的塵埃。
“表?”夏理隨口一猜。
徐知競已經(jīng)送過他戒指,即便要猜也有了排除選項。
“不是。”徐知競拍拍腿,示意夏理坐過去。
夏理有些猶豫,半晌才朝對方挪了挪。
徐知競壞脾氣地捉住了他的手腕,順勢往前一帶,心滿意足讓夏理坐到了自己膝上。
“但是接近了。”
窗簾被徐知競關上了,說話間他便肆無忌憚地攬著夏理撩撥。
出發(fā)前夜徐知競單方面地宣布愿意試著認真與夏理戀愛。
然而直至此刻,除了對兩人身份的定義,似乎依舊什么都沒能改變。
夏理還是一味順從地任由徐知競把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