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等徐知競回應,說著就湊上前,更貼近地攀住了對方的肩膀。
夏理小貓一樣舔舐徐知競的嘴角。
在酒店昏黃的燈光下,暈暈乎乎,要把靈魂丟出去似的,抓著徐知競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腰上。
“好想死在愛里。”
他和徐知競說話,虹膜被映得糖漿般甜膩,隨光影熠熠地閃爍,像蠱惑,要用那副漂亮皮囊去換徐知競滾燙沉淪的心。
燈光越過櫥窗,帶著些室外的潮氣灰蒙蒙散在紀星唯的臉上。
這是一個格外優雅的女孩,生長在家人的呵護與下位者的恭維之間,無憂無慮地來到此刻。
夏理將對方的外套遞給侍者,在落座后由紀星唯引導著閑聊了幾句,聽她用上揚的語調同席間三人講一些寬泛而有趣的內容。
女孩蓬松的長卷發在燈影下泛出綢緞般美麗的色澤,讓夏理的視線隨那些起伏掃過肩背,而后才收斂著落到桌對面。
徐知競也正饒有興味地聽著。
或許是察覺到夏理將目光投向了自己,他偏了偏腦袋,似笑非笑地又將注意聚在了夏理身上。
總顯得薄幸的嘴角以一種細微的弧度勾起,落在那副深刻的五官上,哪怕一字不吐都攫奪地展現出天生的貴重。
徐知競很慢地朝夏理眨了下眼睛,仿佛一次呼喚或是邀請。
他聽紀星唯提起小時候去北山街的事,于是自然地接上話,盯著夏理說:“那你們應該認識。”
夏理被迫看回紀星唯,尷尬地稍隔了幾秒,到底還是沒能想起什么。
“……抱歉。”
他無奈說出一句原本沒有必要的道歉。
徐知競似乎分外滿意,端得一派從容,卻放肆地在桌下用鞋尖點了點夏理的小腿。
“說這個干嘛呀。那時候你還小,可能都還在上幼兒園。”
紀星唯替夏理解圍,說罷立刻向唐頌拋出了下一個話題。
夏理的目光卻還是一錯不錯地跟著她,在星星狀耳墜上停留許久,到底回憶起一些不算連貫的片段。
事實上,真要細究起來,那些記憶其實與紀星唯也沒有多大的關系。
夏理只是正巧聽見對方向長輩們解釋自己的名字,說她是宇宙中獨一無二的一顆星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