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理還是一味順從地任由徐知競把玩。
剝去外衣,塌下腰肢,以最原始的姿態去逢迎他所謂的‘戀人’。
徐知競喜歡美麗溫馴的玩物,因而夏理就連眼淚都只能代表沉淪。
“寶貝。”
車內很安靜,除了窗外的白噪音便是稠滯繚亂的呼吸。
夏理原本垂著眼簾出神,在腦海里回想些七零八落的瑣事,忽而被喚回去,很茫然地讓睫毛跟著顫了顫。
徐知競托起夏理的下巴,拇指摁在臉頰旁,賞玩器物一樣細致地摩挲。
夏理怔怔看他,時間一久便開始失焦,朦朧留下一副深秀的輪廓,以及淺淡飄忽的草木香。
陽光透過純白窗簾,變得細膩且柔和,影影綽綽隔在兩人中央,為徐知競眼中的夏理披上游移的薄紗。
他用目光輕緩地描摹,流過夏理茫茫然微啟的唇瓣,見shi紅沾著純白,靡艷得耀人心目。
徐知競將指腹挪上去,摁著豐潤的下唇饒有興味地揉搓。
夏理于是無措地又一次讓視線落下,低斂著,溫馴地遮成兩片蝶羽般輕盈的影子。
模糊的,根本無法辨清的身影便在此刻紆尊降貴地靠近,小動物似的用鼻尖輕輕碰了碰夏理的鼻尖。
夏理因而在漫長的失神過后倏然聚焦,看著徐知競一瞬清晰,無比溫柔地賜予他一個再純情不過的吻。
“好乖啊。”
徐知競沒有離開,停在相同的距離,抬眼注視著夏理,毫不吝嗇地贊美。
夏理知道自己在緊張。
兩人的睫毛隨著他細碎的顫抖一次次觸碰,交織分離,不斷產生新的回饋。
徐知競乖張惡劣,是夏理心底最殘忍的存在。
徐知競又純真熱忱,讓夏理只能在他手中徘徊,勾勾手指便失衡,追著早已逝去的過往心甘情愿跌回掌心。
夏理試探著回吻,小心翼翼輕抿徐知競的唇角。
shi熱的舌尖探出齒縫,斷斷續續,黏著而不舍地舔舐。
他學徐知競的樣子邀請對方接吻,生澀地引誘,老練地撩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