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知競牢牢將夏理困在身下,箍著手腕,無論如何都沒有表現(xiàn)出半點退讓。
夏理突然不知道該拿徐知競怎么辦了。
“……痛嗎?”他問。
“痛。”徐知競冷聲答道。
“你想對我做什么?”夏理繼續(xù)問。
“……”
徐知競沉默半晌,沒能給出答案,就這么漸漸松開了手。
夏理累極了似的閉上眼,含糊說道:“我也是人,我也會痛的。”
徐知競為這句話露出短暫的茫然,鼓鼓囊囊的西褲卻依然抵著夏理。
后者被這荒唐的場景逗得發(fā)笑,輕飄飄接上一句。
“徐知競,我好像也沒有想象的那么喜歡你。”
夏理被徐知競按在被子里隨意擺弄。
眼淚綿綿細細小雨似的零落不止,同涎水混在一起,將床單洇出一片暈開的水漬。
他一邊哭,一邊茫然失措地纏著徐知競不放。
纖細雪白的雙腿勾在對方后腰,隨嗚咽一顫一顫。
夏理覺得自己真是完蛋,分明真切地感受到了心痛,身體卻全然逆反地興奮愉悅。
他抓了只枕頭,悶著臉嗚咽,聽不出是難過還是壓抑地輕吟。
徐知競將他解救出來,溫柔地撥開了沾在臉頰上的,shi漉漉的發(fā)絲。
夏理被迫對上徐知競的視線。
屋頂?shù)狞S銅燈緩慢地轉動扇葉,將澄黃的燈光攪得凌亂。
徐知競的目光卻專注,似乎帶著笑意,演得深情款款。
“你放過我吧……”夏理受不了了,“這樣真的有意思嗎?”
本能帶來的歡愉將夏理推至崩潰的邊緣,思緒一時清醒,一時又只顧與徐知競糾纏不清。
對方掐著他的腰肢把玩,撩人的吻溫吞繾綣地停在唇間。
徐知競玩夠了才抽空回答,“很有意思,我也不需要你喜歡。”
夏理是徐知競十六歲的生日禮物。
是玩物,是床伴,是承載愛欲的工具,是徐知競單方面認為的戀人。
徐知競享有夏理的所有權,要如何定義都取決于他的心情。
“說不喜歡我,現(xiàn)在不也爽成這樣。”
徐知競極盡諷刺地嗤笑,停在夏理腰際的指腹隨話音往下摁,惹來后者的驚叫,以及一陣不可抑制的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