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……”
“賺了算你的,虧了我擔著。”eric打斷道。
他知道夏理不會要這張卡,特意留出余地,“萬一以后有要用錢的時候呢?”
“給徐知競添堵我隨時配合?!?/p>
eric說著將手舉到臉側,做出了一個接電話的動作。
他好像確實是為先前的事記仇,絲毫不掩飾笑容里的玩味。
夏理無奈選擇沉默,好在對方并沒有切實地送出些什么,倒也不至于讓他為此惴惴不安。
“你討厭徐知競嗎?”夏理猶豫著問。
eric不作答,反問一句:“你喜歡徐知競嗎?”
夏理答不出來,怔怔地點頭。
他慢半拍才意識到似乎沒必要在eric面前說謊。分外躊躇地又等過幾秒,幅度極細微地搖了搖腦袋。
“不喜歡?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夏理對徐知競的情感復雜繁冗,時至今日已經無法用簡單的喜歡或討厭去區分。
他答不出eric的問題,是與否都不算正解。
徐知競是夏理心底掩去了答案的謎題。
或許永遠無解,或許在某個不經意的時刻徹底揭曉。
徐知競飛巴黎的日子臨近圣誕。
夏理為fal忙得焦頭爛額,回家還要應付對他莫名其妙的質問。
對方似乎不明白夏理在介意些什么,認為夏理突然的疏離毫無來由。
徐知競將其歸咎于eric,話里話外都在暗指夏理見異思遷。
夏理不曾反駁,從始至終冷眼看著徐知競為巴黎的行程做準備。
“所以我到底算什么?”
臨行前夜,徐知競剝下夏理的睡衣,討要一份圣誕禮物。
夏理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還夾著徐知競的腰,在□□饜足的過后,滋生出精神的空泛。
他像所有廉價愛情小說里那樣問一個無意義問題。
即便得到答案都未必真切,何況是在這樣的情境之下。
好在徐知競并不打算用陳詞濫調來敷衍。
他溫柔地吻了吻夏理的眉心,“只是裝裝樣子給家長看,不是說過她有男朋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