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沒課?”徐知競故作嚴肅地問。
“有課的。”夏理如實回答,不久又繼續道:“但是不想去了,好累。想和你玩一天。”
“徐知競,徐知競。”
夏理按住了那只在自己腰際作亂的手。
“嗯?”
“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夏理?”
“那叫你什么?”徐知競稍顯無奈地笑了一下,“親愛的?寶貝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夏理搖搖頭,嘴唇暫且從徐知競唇邊挪開了,隨后又shi漉漉地貼回去,在親吻的間隙含糊不清地提出要求。
“要別人都沒聽過的。”
“我只這么叫過你。”
今天的夏理好乖,乖到徐知競都不舍得將語速加快。
他不疾不徐地吐字,迎合夏理的吻去絮語,時不時間斷,先滾動著喉結將涎水咽下去。
徐知競又在說謊,夏理明明聽見過他這么叫那匹弗里斯蘭。
黑色的小馬有自己的名字,徐知競卻還是愛在給出獎勵時叫它寶貝,夸它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寵物。
徐知競遞水果,遞脆酥酥的餅干。那匹小馬就將它潮shi的鼻子伸過去,在吃掉零食之后溫馴地貼徐知競的臉頰。
夏理偶爾會想自己與那匹弗里斯蘭究竟有什么區別。
一樣是討徐知競歡心,一樣是等徐知競獎賞。
他慢慢趴到了徐知競肩上,倦怠地枕著自己的手臂,輕聲強調:“要只是夏理的。”
“那……夏夏?”
“夏夏好像小貓。”
夏理許是不滿,說罷便在徐知競的側頸咬了一口。
沒有留下牙印,倒是用舌尖沾著涎水點上了一小片水漬。
“你就是很像小貓呀。”
徐知競笑著往夏理纖細的腰間拍了拍,滿意地看對方一顫,柔柔將腰肢塌了下去。
“我的小貓。”
徐知競把夏理困在懷里擺弄,迷戀且癡纏,一寸寸欣賞鑄就了他審美的繆斯,從透紅的指尖直到白得如同覆著奶脂的后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