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理的臉頰隨對白漸漸染上緋色,頓在徐知競唇邊的指尖旋即便要往回勾。
徐知競好像預知了夏理會有怎樣的反應,先一步抿緊唇瓣,過后又略微放松,輕柔地換牙齒銜住了對方的指節。
他說不了話,只用那對黑眼珠直勾勾shi漉漉地緊盯夏理。
shi熱的舌尖緩慢觸碰后者的指腹,少頃繞過指側,惡作劇似的沿指甲邊緣劃動。
“癢?!?/p>
夏理實在不會訓小狗,不明白越是半推半就,對方便越是肆意妄為。
徐知競用輕撫與啄吻作為前序,帶著溫熱的潮shi爬至夏理掌心。
后者本就怕癢,如此更是本能地將五指往回籠。
他無意間捂住了徐知競正作亂的唇舌,見對方抬眼,笑著撞上視線,真的像不聽話的劣犬,將夏理按回到枕邊。
夏理短暫地閉眼,再睜開時徐知競便支著手臂伏在他身前,低著頭,思索什么似的停下了動作。
“怎么了……”
夏理問得小心,生怕是自己不解風情。
徐知競被這副過分認真的表情逗得失笑,抬手捋了捋夏理額前凌亂的碎發,更貼近了些,挨著夏理耳語。
“我在想,接下來該選哪里呢?”
過分玩味的語調把夏理聽得面紅耳熱,只得連連搖頭,楚楚可憐地推說自己嗓子疼。
“你躺著就行。”
徐知競當然不會看不懂夏理駘蕩的眼波。
他干脆埋進對方頸窩,隨吐字呼出陣陣熱意,含糊問道:“還記得那只杜賓嗎?”
“嗯。”夏理聲如蚊吶。
“要我學它嗎?”徐知競笑著問,“現在你說什么我都會聽的?!?/p>
徐知競提起的杜賓是兩人仍在大院時鄰居爺爺養的寵物。
夏理總是認為它過分黏人,不像普遍印象中那般矜貴高傲。
那條棕黑色杜賓太愛對親近的人展示熱情,時常趁孩子們不注意,用鼻尖、用腦袋,用它哈著氣的舌頭善意地邀玩。
徐知競說要學那條杜賓犬,用牙齒咬住一小點舌尖指給夏理看。
后者一瞬便反應過來徐知競到底在暗指些什么,乖馴又羞赧地不敢點頭更不愿拒絕。
最原始的欲望觸發本能的期待。
夏理輕輕支了支膝蓋,不作聲地觸到徐知競的腿側,寂靜地默許。
清潤漂亮的眼睛一錯不錯捉緊徐知競的視線,狡黠地邀請,放肆地引誘。
徐知競先是碰碰夏理的鼻尖,而后又抬頭,貌似寬和地詢問:“來選吧。這里,還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