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熱的指腹模擬出親吻的路徑,一點點從嘴角移向下唇,末了略微探入口腔,觸碰到徐知競堅硬的牙齒,與之后柔軟的舌尖。
“我沒有不開心。”
夏理的動作就停在這樣曖昧的距離。
他好認真地注視著對方,盡量平和地說出了此刻的心情。
時不時仍有未止的哽咽打斷他的語句。
徐知競耐心聽著,聽夏理用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結(jié)尾。
“怎么辦,你現(xiàn)在沒有對我不好。”
“可是我看見你就想掉眼淚。”
“怎么辦啊,徐知競。”
莊園的燈影照亮一小片天空。
兩人shi淋淋地回家。
不只是衣物,就連眼眶都一樣被浸shi了。
夏理洗過澡,從衣帽間翻出一件干凈的白襯衫。
赤著腳穿過幽長的過道,從走廊的一端,一直走向了另一處盡頭。
他打開徐知競的房門,細白修長的雙腿被昏暗的燈光照得無比柔潤。
徐知競看著夏理不作聲地走近,在幾步距離下伸出戴著對戒的左手。
像是等待他的邀請,要讓徐知競結(jié)束所有關于邁阿密的記憶。
“夏理。”
徐知競語調(diào)深沉,不再輕佻地叫夏理‘寶貝’。
他似是嘆息,托住夏理的指尖,順勢把夏理攬到了腿上。
夏理熟練地挨著徐知競磨蹭,半開的衣領露出大片鎖骨,晃眼地勾出起伏,偏偏又遮住了更深的角度。
襯衣透光,纖細的腰肢就在徐知競掌中半遮半掩。
夏理的發(fā)間還有一股洗發(fā)水留下的清爽香氣。
徐知競嗅了嗅,貼著臉頰親親夏理的耳廓。
他的指尖攀著布料繞到夏理后腰,順著腰窩輕車熟路地爬向漂亮的蝴蝶骨。
“徐知競。”
“嗯?”
“為什么要我脫衣服呢……”
夏理忘不掉越過十八歲的瞬間。
純白的襯衣流水似的淌落,堆疊在腳邊,蓋出一陣不應當存在于夏日的冰涼。
可徐知競的雙手卻是熱的,爬遍他的皮膚,和著舔吻留下無數(shù)熾熱印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