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滿意地欣賞著對方故作鎮靜的模樣,分明怕到連尾音都在顫,目光卻不曾回避,始終一錯不錯地與他對視。
“怎么?怕把她吵醒了?”
徐知競舉著槍往夏理喉間抵,制造出近似于窒息的鈍痛,換來一聲極短促的喘息。
過道太窄,夏理躲不開,倉促朝身后退了幾步,反倒被逼進了角落。
“你可別告訴我你現在喜歡女人了。”
徐知競湊上前,暫且把槍擱到了一旁的柜子上。
他捉住夏理的手腕按到領口,將膝蓋擠進對方腿間,極力克制著只親一下臉頰,接著便問:“耍我很好玩?”
“我沒有耍你?!毕睦戆涯槀攘诉^去,“我已經說過不想繼續了?!?/p>
這棟樓的隔音不算好,隱約還能聽見有音樂聲傳來。
夏理在徐知競的桎梏中逃不開,卻也不敢過分掙扎,只能小幅度地輕移,斷斷續續蹭到對方身上,刻意撩撥似的將耳畔的呼吸點得愈發粗重。
“你有病嗎!紀星唯會醒的?!?/p>
他被徐知競困得無處可躲,任由對方的吻從臉頰落向脖頸。
shi熱的舌尖品嘗珍饈一般從喉結舔到鎖骨,在頸側流連吮吻,妄圖打上屬于自己的標記。
“你關心她干什么?為什么不關心我?你該問我這些天都做了什么的?!?/p>
“我相信你才會被你騙!才會讓你有機會玩這么久!還要替你圓謊,擔心你沒帶夠錢。你不問我這些天是怎么過的,反而關心她?”
徐知競指責夏理的不公,話說得委屈,行動卻野蠻。
他親夏理的嘴唇,近乎粗暴地在shi潤的唇瓣上留下齒痕。一手攥著夏理的手腕,騰出另一只手肆無忌憚便從衣擺下爬進去。
夏理倉惶望向緊閉的房門,嗓音微顫,眼眸也shi漉漉像要哭出來。
他不推拒了,開始小聲討好,一張臉蒼白到哀艷,用指尖一下接一下觸碰徐知競圈在他腕間的手,喃喃地哭求:“不要這樣,紀星唯還在發燒?!?/p>
夏理實際上不知道這和紀星唯發燒有什么關系。
他渾身都在發抖,神思也跟著一片混亂,帶來持續的失衡,被徐知競的親吻加重,仿佛下一秒就要過度呼吸,只顧張著嘴無知無措地嗚咽。
徐知競的吻是苦澀黏著的藥劑,由柔軟的唇舌推進夏理口中,逼迫他和著眼淚咽下去。
窗外有平安夜絢爛的燈火,被夏理潮shi的眼睛抹亂,愈發變得璀璨,滿城斑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