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請稍等,是您哪里不舒服嗎?”
“不是我,是”她頓了頓,不知道該怎么向外人說她與他的關系。
“把退燒藥和溫度計拿上來,謝謝?!?/p>
過了一會,敲門聲響起,她要的東西被及時送了上來。
“發燒會死嗎?”她接過東西,問眼前的酒店服務員。
她沒開玩笑,是真的沒什么生活常識,更沒有照顧過人。
“???”服務員小姐姐一臉震驚?!皯摗?/p>
“不會這么嚴重吧?!?/p>
“可他現在一動不動,跟死了一樣,怎么叫他都叫不醒。”她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服務員朝房間里瞥了一眼,隨后飛快收回目光。
“白小姐,要不然,您請醫生過來看看吧?”
“好的,我知道了?!?/p>
關門后,她拿著溫度計走回床邊,塞到他嘴里給他測量。
等待的時間里,她仔細打量起昏迷不醒的他,臉頰漲紅漲紅的,卻還是好看得要命。
通過這么久的相處,她越來越覺得孟繁晨和孟繁澤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。
孟繁澤很愛笑,活潑又好動,熱情得像只狗狗,不似孟繁晨永遠保持著高冷,衣冠楚楚卻難以接近。
最重要的一點,是孟繁澤看她時的眼睛,深邃的桃花眼飽含秋水,說不清道不盡的風流多情,甚至有時候帶著蠱惑,純純是妖孽。這種眼神,根本不可能在孟繁晨身上出現。
巨大的差異,讓她有時候很難將孟繁澤完全當成替代品,畢竟世界上也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葉子。
還記得和他做同桌的時候,她從很多女生口中聽到過他打籃球打得特別好,不過她當時腦袋里只有學習,所以沒去籃球場上看過。
當時的他還很喜歡問她題,但她總是想對他發脾氣。
想到這里,她看了眼時間,摸了摸他的臉頰,好像比剛剛更燙了。她將溫度計從他口中取出,三十九度二,怪不得。
即便是缺乏常識,她也感覺到了他情況很嚴重,必須要看醫生了。
她正要撥打私人醫生的電話,但想到這樣做的話她那個傻叉哥哥一定會知道,到時候生出一堆事端煩得要死,還是算了。
她拉著孟繁澤的胳膊,想把他從床上弄下來。
昏昏沉沉中,他隱約有了意識,剛從床上起來,一整個大塊頭就無力地朝白似錦身上壓去。
“你好重!”她惱了起來。
聞言,他微微睜開了眼睛,看著她,呆滯了許久緩緩開口:“白白,你好好看?!?/p>
白似錦:
“你這是已經燒傻了嗎?”她沒好氣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