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許親我嘴巴,你煩不煩。”
他愣了愣神,很快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。
他笑得很蠱,喑啞著聲音,說出令她臉紅心跳的話。
“白白怎么還嫌棄起自己了?”
“白白哪里,都是香香的。”
下一秒,他低下頭。膩人的水聲伴隨著舔舐的聲音無比清晰地傳至她耳畔,她被激得流下了生理性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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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覺睡了好久,醒來時已是下午兩點,稍微那么一動,白似錦就覺得自己骨頭都要散架了。
孟繁澤已經離開了,客廳餐桌上,是他留下的保溫飯盒和標簽。
標簽上畫了個愛心和貓咪,好看的字跡寫著“飯在保溫飯盒里”。
剛打開飯盒,白似錦就眼前一亮,雞蛋羹上淋著生抽,嵌著小西蘭花和蝦仁。
由玉米粒、蘿卜和蔥花制成的海苔餅整整齊齊地排放著,還有幾個顆粒飽滿的燒賣,看起來色香味俱全,食欲滿滿。
睡了一上午,她整個人都處于饑腸轆轆的狀態。她開心地吃了起來,有滋有味。
一時在興頭上,她稀里糊涂地給孟繁澤發了一個微信自帶的「嘿哈」表情,這個表情一只手放在下面,另一只手翻在了頭頂上,她一直都覺得神神的。
十幾秒后,她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干了什么,立刻點進對話框,將方才那個表情撤回。
誰知,孟繁澤立刻給她發了一條【看到了「嘿哈jpg」】
啊啊啊啊,煩人煩人煩人!
她給他回了個「炸彈」后,就將手機扔到了一遍,不去管,專心享用美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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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的一周,她要去廣城看展,順帶參加比賽。由專業課老師帶隊,與她同行的還有好幾位同學。
這幾天,她熬得腦袋疼,擅自停了藥,因為藥物的副作用會讓她頭暈手抖,影響作品的完成。有好幾次她快要暈倒,都是強撐了過去。
比賽剛結束,她就立刻買了機票飛回,飛機晚上九點降落,輾轉許久,到達酒店時已是十點。
這次她沒有選擇發信息,而是直接撥通了孟繁澤的電話。
“喂。”電話那頭,傳來了他含糊的聲音,像是沒睡醒。
“你怎么這么早就休息了?”她覺得奇怪。
接著,還沒等他回答,她就下了命令:“趕緊過來。”
電話遲遲沒有回音,她煩躁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