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睛一轉,突然起了壞心思,嘴角禁不住上揚,湊至孟繁澤跟前,舔了舔自己的唇瓣。
“需要我幫你嗎?”
暗示意味十足。
“轟”的一聲,孟繁澤大腦瞬間一片空白,血液仿佛一下子凝固,他動都不敢動。
下一秒,她就不客氣地“哼”了一聲,像逗狗狗一樣,撓了撓他的下巴。
“你還真敢想啊”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在想什么,滿腦子齷齪!”
他不吭聲了,窘迫地低下了頭,將沐浴露一點一點地抹到她腿上。
最后,他給她吹干頭發,裹好睡袍,抱到床上。
他看了眼時間,零點整,于是小心翼翼地問她:“要嗎?”
她搖了搖頭,舟車勞頓,她已經累到了極致,沒什么精力干那事。
“你哄我睡覺,我睡著后,你去沙發睡。”她打了個哈欠,眼淚都要流出來。
孟繁澤一時有些茫然,不知道該怎么辦,于是開始回憶很小的時候小姨是怎么哄他的。
“白白想聽歌還是想聽故事?”
白似錦:
“好神經,都不想。”她白了他一眼。
思考了好久,孟繁澤將床頭燈的光線調至最暗,輕輕將她摟到懷里,一下一下輕拍著她的背。
起初她覺得別扭,但沒一會,她逐漸適應,還挺舒服。
她閉上眼睛,開始數羊,希望自己快一點睡著。她已經很累很困了,按理說,應該能睡著的,她不斷給自己積極的心理暗示。
過了一個小時,她開始翻騰來翻騰去,一會側躺一會平躺一會趴著一會又側躺,好像哪個姿勢都不舒服了起來。
這種焦躁的感覺很熟悉,她知道她又失眠了。
孟繁澤也察覺出她很困,但就是睡不著,不知哪里出了問題。
好煩好煩好煩
數羊數到了第幾只了?
她全亂了。
更糟糕的是,她對褪黑素早就產生了抗藥性。
煩躁中,她猛地睜開眼睛,瞪著孟繁澤。
“把衣服脫了。”
他知道她現在精神狀態不好,經不起折騰,于是萬分溫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