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去禍害你?”他輕蔑地嘲諷。
“嗯?!彼J真地點頭。“反正你早就害我不淺了。”
孟繁澤冷冷地看著她,眼底俱是寒氣。果然,瘋子的行為和邏輯,永遠無法揣度。
“所以現在,輪到我來禍害你了。”漆黑的瞳仁直勾勾地盯著他,讓他不寒而栗。
他開始掙扎,手腕被磨出了紅痕。
白似錦像只雪白的貓咪,一躍而上,利落地跨坐在了他身上。
“沒用的,你省點力氣?!?/p>
“白似錦,我們為什么會分手,你不會忘了吧?”
剛說完,他就自嘲地笑了。
分手?
在一起互相喜歡過的人陰差陽錯地分開才叫分手。
而他和她,或許根本不能算是在一起過。從頭到尾,只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。
白似錦神色一滯,心虛地低下了頭。
孟繁澤突然覺得渾身一陣燥熱,血脈瘋狂跳動,整個人都不對勁了起來。
!
“白似錦,你騙我,你剛剛給我吃的,不是止疼藥!”
他這才反應過來,狠狠看向她,咬牙切齒。然而藥效已經開始發揮作用,一切為時已晚。
她將腰上的活結解開,浴袍隨之滑落,大片白皙肌膚裸露在空氣中。她漲紅著臉,顫抖著手將他的扣子一粒粒解開。
當冰涼的手落在他皮帶上時,他呼吸一滯,血氣上涌,全都集中在了某處。
“咔噠”一聲,皮帶被解開,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紅著臉打了個顫,渾圓的渾圓挺翹的挺翹,玲瓏有致,實在誘人。
他再也無法維持表面上的鎮定自若。
纖長的手指輕輕劃過他緊實的腹肌,不斷下移。
他不可抑制地發出一陣嘆息,牙齒咬上了薄唇,快要咬出血。
“我沒有騙你。”她低沉著聲音,裝模作樣地委屈了起來?!懊髅骶褪侵固鬯幇 ?/p>
只一瞬,她眼底的委屈就被狡黠取代。
“只不過藥引子是我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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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門緊閉,窗簾也拉得嚴實,人為地構建了一個全封閉的空間。
房間內,燈光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