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頓飯吃了快一個(gè)多小時(shí),她一直在鬧他。
到最后,他去刷碗,她還跟在他后面搗亂,用洗潔精吹泡泡玩,泡沫弄了他一身。
孟繁澤被她撩撥得心猿意馬,剛刷完碗,就將她打橫抱起,朝臥室走去,繼續(xù)完成傍晚被打斷的事。
這個(gè)雨夜,白似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。
雖然是最低級(jí)的兩樣欲望。
——口腹之欲,肉體之欲。
他們的身體特別合拍,她舒服到腳趾蜷縮,雙腿打顫,累到幾乎閉眼就睡。
迷迷糊糊間,今日發(fā)生的事快速在白似錦腦海中回放,一片混沌。
孟繁晨對(duì)她說,他不喜歡楊靜,這到底是什么意思?
她越想越不明白。
完事后孟繁澤抱著她去洗澡,洗完澡又回到床上,她毫不客氣地將雙腿都翹到他身上,嬌嗔著聲音抱怨:“很累,腿特別酸,特別脹,都怪你。”
聞言,孟繁澤直起身子,開始溫柔地給她按摩。他雙手很大,帶著溫?zé)幔p輕地按著,讓她舒服得直哼哼。
他喜歡她身體的每一寸,按了一會(huì),沒忍住,俯下身又吻了起來,順著腳踝不斷向上,像極了一只不知饜足的餓犬。
“你給我好好按,不許再親我!”她皺了皺眉,眼睛并未睜開。
她的腿很好看,纖細(xì)白皙,長而筆直,健康自然,讓孟繁澤總?cè)滩蛔∠胍ビ|碰。
半睡半醒間,白似錦腦子亂糟糟的,她又想到孟繁晨了。
“其實(shí),是我先認(rèn)識(shí)孟繁晨的,比楊靜姐姐要早。”她喃喃自語。
突兀地從她嘴里聽到那個(gè)男人的名字,孟繁澤給她按摩的動(dòng)作瞬間一滯。
“我以為,任何事都是講先來后到的”
說到這里,她心里有點(diǎn)難受,一種說不出的感覺。
“我很早很早,就喜歡他了。”
“很早很早”
她自顧自地念叨了一會(huì),沉沉睡了過去。
耳畔傳來均勻的呼吸聲,孟繁澤撫上她的臉頰,盯了一會(huì)她安靜的睡顏,沒忍住,輕輕親了好幾口。
末了,他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“我以前也以為,任何事都是講先來后到的,但是”
“根本沒有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