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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（第3頁）
布魯斯的瞳孔猛地一縮，發鬢的冷汗不斷落下，在超人靠近那一刻臉色驟然變得難看。
這是一種完全出于生物本能的恐懼，就像是生物鏈中素食動物面對更高階的食肉動物一般，出自本能的警告。
布魯斯，逃——快逃——
超人伸手輕輕撫過了布魯斯的臉頰。
他發出喟嘆：“我真得愛你，布魯斯。”
“為什么你就是不肯答應我呢。”
布魯斯僵硬地轉頭看著超人的表情。
出于直覺，布魯斯理解了超人的表情。
他在疑惑，他在不解。
這個非人類的心中似乎充滿了不解，祂在向布魯斯提問。
「為什么？」
「你為什么不接受我？」
「是我哪里露出破綻了嗎？」
「告訴我，我下次一定會藏好，不會讓你發現的。」
布魯斯由衷的感到心臟的陣痛，為他的朋友，為他的搭檔，為他的克拉克。
他看著這雙無機質的藍色瞳眸，不得不將心中那僅存的一絲妄想，親手掐滅。
布魯斯不得不承認，那位帶來美好未來的光明之子，或許從一開始就不存在，怪物欺騙了所有人。
布魯斯感到深深地煎熬，并不是因為被欺騙，而是為他自己又失去了一位可敬的朋友而感到痛苦。
怪物已經扯下了披著的人皮，那么一個怪物會對這個世界做什么呢。
“克拉克。”布魯斯扯了扯嘴角，露出一個無比別扭的笑，緩緩抬起頭，“你真得愛我嗎？”
超人直勾勾看著他。
無需言語，布魯斯已經讀懂了他的欲望。
于是，布魯斯伸出手攬住了怪物的脖頸，將自己緊緊貼在他的身上。
布魯斯韋恩是一個依仗父母余蔭的花花公子，他很擅長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只有臉蛋的闊佬。
當布魯斯想要討好一個人的時候，很少有人能拒絕他。
他抬頭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，靠近怪物的耳側輕輕吹氣。
“那么，你還在等什么。”
“我親愛的卡爾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