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只剩下杰森。
無論如何,她作為杰森的第一個女朋友,
意義重大,
我需要調查一番。
我裝作推銷人員,
成功在寵物店里安裝了監控設備。
她的戒心太低,我只編造了幾句孤苦無依的悲慘遭遇,
她掙扎了幾秒,就從抽屜里拿出一沓錢,買下我的燈管。
不要我找錢。
這不太好。
我一邊這么想著,一邊將鈔票小心翼翼地收進包里,就像任何一個為生活奔波勞碌的人。
“祝你的孩子們都早點回來。”
臨走時,她揮了揮手,站在門邊,眼神堅定,帶著鼓舞人心的力量。
我點頭,轉身離開,心想著杰森應該多來看看她,免得她被更多人騙。
兩天后,紅頭罩為了情人大打出手的消息傳到我的耳朵里,我的心情出乎意料地有些不悅。
理智告訴我小輩們的感情由他們自己做主,但是那個女孩不應該被安上如此輕慢的名頭。
也許我應該找杰森談一談。
考慮再三,我沒有這樣做。
杰森和我之間的關系有些微妙,不是因為他毫不留情的做法,而是橫亙在我和他之間的生死距離。
即便他已經歸來,但是過去的傷痕無法輕易被抹平,我也不知道自己該以什么立場去勸告他。
我對他心有愧疚,無法在這件事上指責他。
當晚,我做了一個夢,與平常的夢魘不同,這次的夢詭異中帶著一絲綺麗的色彩。
我夢到杰森不打一聲招呼,帶著那個女孩來到韋恩莊園,和我商討訂婚事宜。
我不否認我很震驚,因為排除中間缺失的將近一年時間,杰森還不滿19歲,而那個女孩也只比他大1歲。
這是否太快了?
我聽到自己這樣問。
杰森有些不服氣,他不假思索地反駁了我,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朝氣和驕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