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塊黑色的長方形鑰匙,正靜靜地躺在車底盤下面,被遮蓋地嚴嚴實實。
它的確是“丟”了,被主人親手丟了。
晚餐的時候,布魯斯跟提姆說起在韋恩集團實習的事情,少年的叉子上的牛排因為受驚過度,當場掉到瓷盤上,發出輕微的悶響。
“布魯斯,你是不是誤喝了酒?阿爾弗雷德”
“我是認真的,提姆。你的才能不應該被埋沒,現在的韋恩集團正需要你。”布魯斯打斷了提姆的場外求助,語氣不容置疑,“我拜托了盧修斯,他會幫助你的。”
這件事似乎就這樣被敲定了。
凌晨五點,提姆躺到床上,他還不敢相信自己這一天發生的事情,從被布魯斯派去探聽情報就開始不對勁,晚飯的時候還有這么一個大驚喜。
然后那個戴著紅頭罩的人再度出現,差點一槍解決了他們的目標。
少年默默將頭埋到被子里,算了,還是睡覺吧,睡一覺就好了。
八點的時候,靜謐的韋恩莊園被一陣響徹天際的“嘎嘎嘎”聲叫醒,阿爾弗雷德手一抖,水壺落到地上,清水順著壺嘴汩汩流出,眼看著就要浸潤那一片土地,被他眼疾手快地搶救了回來,和了干土過去。
布魯斯被這仿佛貼在耳邊喊的超大分貝叫聲驚醒,踉踉蹌蹌地撩開窗簾,遠遠望去,那只身姿矯健的大白鵝只留了一個瀟灑的屁股給他。
提姆躺在地板上,頭發狂亂,眼神迷茫,向來清醒理智的大腦bagong,他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句:“我一定是在做夢。”然后shenyin著抱住腦袋,留下了困到不行的淚水。
是她的第一位客人
多琳幻想過這樣的場景。
哥譚是一個很大的城市,
但是也許在某一瞬間它能夠變得很小,就像一張對折了無數次的白紙,
讓遙遠的距離變得越來越近,然后等到一個點,也許是在公園里,也許是在街道上,也許是在其他地方,她看到了他。
依舊如星星一般璀璨,散發著耀眼光華的韋恩先生,
然后她
她要做什么呢?
她還沒想好。
反正,
絕對不可能是這樣一個迷惑、混亂的場景。
掛鐘的時針指向“5”,多琳知道自己還有十五分鐘就該下班了。
從韋恩先生嚴肅的語氣猜測,曼琳女士應該是要說不好的話,比如,
用一些詞罵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