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著無限的耐心。
我的手穿過了投影,她正好在那時候抬頭,
眉眼舒展,流淌著細膩的笑意。
那不是對我。
我對自己這樣說,卻沒忍住不熟練地勾起嘴角,露出一個十分僵硬的笑容。
我清楚地知道自己這樣做違背了法律和道德。
尤其是后者給予我心靈上的煎熬。
兩個月前,我用三個同樣的答案,親手推開了她。
“我是蝙蝠俠。”
“我是你的戀人。”
“我是布魯斯韋恩。”
她讓我給她最真實的話,但我再次欺騙了她,現(xiàn)在再吐露真心也晚了。
我讓她傷心了,比上次跟她說無論如何都不會和她成為戀人更加嚴重、刻薄、糟糕。
我成功地讓她離開了我的世界,然后,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掙扎。
她是自由的。
不,她屬于我。
她上樓了。
植物不再搖晃,失去光亮,一切都歸于平靜,除了我。
明天是最后一天,我必須去赴約。
我給了自己兩條道路,第二條路更有可能成功。
我嘗試過催眠自己,精心設(shè)計,將記憶符合邏輯地扭曲,讓她成為杰森的女朋友或者我不聽話的養(yǎng)女,這反而助長了我想要掠奪的欲望。
在一個夜晚,我輕而易舉地解開鎖,手已經(jīng)按在玻璃門上。
在那一刻,道德的拷問讓我備受煎熬,為了躲避這種如同身處煉獄般的痛苦,我的記憶自發(fā)地重組,恢復(fù)到最初的模樣。
盡管我已經(jīng)很小心,但在合上門縫的那一刻,脆弱的風(fēng)鈴聲依舊響起,仿佛某種示警。
我試著遺忘多琳的存在,卻在每一次遵循身體本能摘下玫瑰、書寫卡片和打開監(jiān)控時宣告失敗。
我意識到多琳已經(jīng)成為了我靈魂的一部分。
那么,只要我將“自我”和她一起剝離。
我不僅可以避開小丑的誘導(dǎo),還能不再繼續(xù)病態(tài)地執(zhí)著于她。
這個辦法充滿了不確定性,但除此之外,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