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準頭不行,她的唇落在了男朋友的下巴上。
默默將臉埋進韋恩先生的肩膀,她嗚了一聲,好、好丟臉。
現實沒有給她逃避的機會。
男朋友的手繞過她的脖子,迫使她抬頭,迎接一個從溫和纏綿到急促兇猛的吻。
即便有所準備,多琳還是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,她現在就像被過于熾熱的陽光曬得軟綿綿shi淋淋的雪糕,被輕輕舔上一口就會完全崩潰,徹底成為一團味道甜蜜的汁水。
“輕、輕點,可以嗎”多琳使不上力,手虛虛地搭在韋恩先生的腕間,斷斷續續地請求著。
她的男朋友停下了動作,安撫性地親了親她的額頭,嗓音低啞難辨:“我盡量。”
多琳有些放心了,她相信韋恩先生。
這時候她忘了艾米麗的教導,男人在床上說的話百分之五十是不能信的。
多琳說不清舒服還是不舒服,她的意識好像在云端和熱河里來回,手指攥著床單,就像揪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否則她就會被純粹的感官刺激裹挾到未知的極樂世界。
她連完整的句子都發不出,只能發出零碎的“唔”和“嗚”,連望著頭頂帷幔的視線都是模糊的。
她以為快要結束了,卻不知這只不過是開始而已。
“韋恩”她慌亂的呼喊被堵住,多琳勾著韋恩先生的脖子,第一次毫不心疼地抓著男朋友的脊背,用力到五根手指發痛也沒能讓他停下入侵的動作。
多琳是不出汗的。
她的淚水和他的汗水交織在一起,再也分不清。
她第一次稱呼“韋恩先生”為“布魯斯”就是在這種情況下。
她喊“韋恩先生”他就好像沒聽到一樣,只好委屈又迷糊地喊著男朋友的名字,聲音像是被香甜的奶和蜜浸泡過,能讓人心里軟得一塌糊涂。
她覺得很奇怪,想要讓他停下。
可惜今晚的布魯斯格外鐵石心腸,他在她耳邊說了一聲“抱歉,你可以繼續掐我”,吻去多琳嫣紅眼尾的淚水后
因為自身體質的原因,多琳細嫩肌膚上的紅印只要半個小時就能消失得干干凈凈,然后發現這一點的男朋友就會再印上,如此反復。
中間是有休息的時間,但是多琳感受不到,她已經徹底迷糊,喊著“布魯斯”,卻忘記接下來具體要讓他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