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薄荷的味道。
她的牙膏就是這個味道,清冽中帶著一點點辣,她很喜歡,每次刷牙都要花至少十分鐘。
到后面,男朋友有了退縮的趨勢,多琳卻不管不顧地追了上去,還發出了急迫的“唔唔”聲,明媚嫵麗的大眼睛朝他望著。
再親一會。
她的眼睛是這么說的。
布魯斯垂眸凝視著她,多琳討好地用鼻尖碰了碰他,無限依戀。
也許是這個動作取悅到了他,多琳的親吻沒有再被拒絕,而是得到了比之前熱烈百倍的回應。
不過當她意識到兩人赤裸相對其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時,她推著布魯斯的肩膀,想要退縮,卻晚了。
這一次親密接觸的直接后果是多琳哭著控訴布魯斯“你壞”和“我不和你說話了你根本不聽”,她決定不回男朋友說話至少一天。
還有一方面的原因是太羞恥了,她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。
所以當艾米麗第二天早上邀請她去紅頭罩那玩時,她想也不想就答應了。
和潘尼沃斯先生打過招呼,視線觸及連袖口都打理得一絲不茍的布魯斯,趕緊低頭,轉身,急匆匆地跑向大門。
她得和男朋友保持一定的距離,不然腦子里全是那時候的他。
阿爾弗雷德為布魯斯選好領帶,才發現他的老爺靠在窗邊,難得怔怔地望著外面的景象。
“老爺”
“我知道,阿爾弗雷德。”布魯斯明白他的擔憂,搶先打斷了他的話,披上長及小腿的風衣,走出宅子。
濃郁的黑色將他襯得像一道詭魅的影子。
在艾米麗的帶領之下,多琳走過七拐八彎的道路,好不容易在站到一棟一般人根本找不到的建筑面前。
就像娜娜覺得紅頭罩很不錯一樣,多琳對他的印象也挺好。
“最近在韋恩莊園過得怎么樣?開心嗎?”端出點心和水,穿著皮夾克的酷哥問出的話卻充滿了日常的氣息。
多琳本來準備道謝,被這個問題搞得當場就捂臉了。
紅頭罩坐了下來,疑惑地問:“布魯斯對你不好?”
想來想去也只有那個老家伙能讓多琳有這樣的表現。
“不是,是很復雜的問題。”多琳調整好情緒狀態,讓臉上的熱度降下去,一本正經地說道。
紅頭罩可有可無地“嗯”了一聲,從架子上抽出了一本書,隨意翻看著,過了一會才說:“艾瑪給了我一顆蛋,托我照顧你,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說。”
多琳還真想起來一個問題。